都没听进耳里,我只听清许衍“厌弃”了我,是了,神通广大如许家,假如许衍不愿意让戚安怡动我,这个疯女人又怎么敢把我绑在这里,转手送到另一个男人的身下?
我喃喃自语:“厌弃……”戚安怡仿佛因为这两个字,变得格外亢奋,高声说:“对!厌弃!你算是个什么东西,我还以为许衍能有多喜欢你,也不过是小曦的一个替身罢了。你做了对小曦不好的事,还指望他能再护着你?”
其实我与阁曦长的不能说很像,但到底留着一半相同的血,从眼唇到神态,我们都是有几分相像的。
无力感漫过了我的身体,我开始自暴自弃着闭上眼睛,只不过她的声音仍然喋喋不休地在房间里响着让我不得安宁:“要是是别人要你,那一巴掌我还真不敢下手,可白尘不一样,你越痛苦他越兴奋,他说,他从你眼里看见他从未见过的――对痛苦爱抚的渴求沉迷,阁家的少爷,你说你十多年前在南方时,过的是怎样的日子啊。”她的尾音拖长,含着嘲讽与讥笑,像刀刮在身上一样痛。
是这样吗,原来我的腐烂,我的枯萎,已经刻在眼神和骨子里,已经成为深谙此事的人一眼就能看出的东西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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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年前的记忆开始重复进行,我仿佛再次回到那个温暖潮湿的南方小城里,连戚安怡的离开都没有意识到,打进肌肤里的药物开始发挥作用,我的手脚开始发软,再也没能在手腕解开时一把推开揽着我的人。
回忆中,小别墅里在我身上留下淤青与伤痕的男人的面孔,逐渐与抚摸我身体的白尘重合到一起,被身体压抑的渴望、被大脑刻意钝化的感情交织着,让我不断对上位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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