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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果实呢?我百无聊赖地想着,最后觉得可能是我与钟阙的、苦涩的爱情果吧。
也许是我的错觉,也可能确实是季节更替,这个家开始变得阴冷黏腻,就好像我的内心,也已经开始慢慢腐朽。
在鹤城真正的冬天到来的时候,我的身体已经留下了纵横交错的伤疤,大多数都在脊背上,我是看不见的,但照镜子时,看着那一条条丑陋的疤痕,我觉得我变成了一个更加劣质的东西。窗外的茉莉花已经快死了,枯黄干瘪的叶子挂在枝头摇摇欲坠,枝条也显现出一种灰扑扑的死气沉沉之感,我每次经过都要想起妈妈在时它生机勃勃的模样,总觉得刺眼,便减少了经过那里的次数,眼不见心不烦。
我每天最重要的事就是写下日记,再窝在沙发里等着钟阙回来,我不知道,也不好奇他出门都在干些什么。
而钟阙回到这个不能被称之为“家”的房子里后,就会毫无理由地对我施暴,对,他已经不屑于去找什么借口了,他知道被他驯养调教好的我会全然接纳他的,有时候是两个耳光,有时候是落在身上的藤条或皮带,等到结束后他又会温柔地揉开我身上泛着淤青的痕迹,轻轻摸我红肿着的脸。而我会像个变态一样窝在钟阙的怀里颤抖,等待着闹剧结束后他像照顾小孩一样替我穿好衣服,再抱着我走回客厅。
很难说他的暴力与安抚我更离不开哪一个,如果把我变成这样的爱就是这样扭曲变态的东西,为什么世界上这么多人要为爱前仆后继?
如果说现在钟阙的行为还只是让我在痛苦和爱里挣扎,那么他对我愈演愈烈的亲密行为则像一个缓慢扩张的黑洞,在一点一点地将我吞没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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