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东西,他就在外面假装悠闲的晒太阳。
是了,这样冷清冷心连别人想要杀自己父亲的时候都无动于衷的人偏就放不下那个人,自欺欺人的想着能在一起一天是一天,他也爱我不是么!
可是现在想想多可笑,如果是真的爱他,又怎会无动于衷看着他内心愧疚煎熬,怎会在一边商量着怎么让他家破人亡一边笑着说爱,是了,他并没有说爱,他只是稍稍地招了招手,然后自己就颠颠地呆在他的身边了。
多可笑,原来这样一直拿着两情相悦的借口偷来的美好时光不过是一场笑话。
他爱的人,从来不是自己,那个曾经看着寒毒侵体穿得笨笨像头熊的自己的温柔目光,从来不是给他的,那些微笑那些温柔,从来是穿过他看向另一个人,甚至连那张床,如今都是羞耻笑话的见证。
记得那一次夜微澜在夭夭桃林中寻到他:“别哭,我会和你在一起。”
他怎么能,这样欺骗。
两次从这里,都是狼狈逃开,每一次,都溃不成军!
当日回到家中气氛凝重,他拉住行色匆匆的福伯,却见他神色忧虑:“近日澜月教重现武林,几大门派均有人死亡,且都是首领人物,武林中人心惶惶,所以联名请求老爷召集武林人士再次讨伐魔教呢。”
澜月教,从成立到没落不过十年,却另上一辈武林人士谈之色变,但是林尘出生的时候听说此教刚被父亲召集人马剿灭,他并没有什么印象,只知道父亲正因如此才年纪轻轻被推选上盟主之位。
照例回家之后先到书房问安,林至城神色凝重坐在书桌后听着属下汇报:“上个月是嵩山派的元老杨青山,在自己院子里被人一鞭穿了脾胃,伤口呈虹之色,同时丐帮帮主任重和二长老许前被人一招毙命,两人伤口位置形状一致,且都是深而长似刀非剑的武器。”
林至城的眉头越来越紧,“伤口呈虹之色,似琉璃,便是离英堂堂主唐英的琉璃鞭;似刀非剑,应是依凡堂堂主的金羽刀,任重和许前可是江湖的老前辈啊,他竟然能一刀同时杀了两人,看来武林大祸又起啊!”
林尘一直垂首站在一边,此时看见父亲愁容,忍不住开口相劝:“父亲不必忧心,该来的总也愁不走。”
林至城抬头看着自己的儿子,倒是笑了:“你倒是会安慰人”,“罢了,讨伐一事容我再想想,你们先去跟个掌门回个信。对了,你去丐帮走一趟,就说我说的;既然任老前辈去了,那么三袋长老陈延来暂代丐帮帮主一位最好不过,这个时期,不能先内乱了。”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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