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受宠爱的,有这份孝心是好事。”
“我乃父皇母君嫡出,自然要恪守孝道,日日尽心侍奉。皇叔现在已是宝芙瑞祭司,不日就要前往父神祖庙,以后难得见面一次,就只能恕侄儿不能承欢膝下了。”羽歌夜微笑着又捅上一刀,承欢膝下,本意是侍奉父母,此时用在羽云歌身上,就多了几分□意味,羽云歌一张脸红也不是白也不是,尴尬异常。难怪当年被景帝逼到闭门不出,就这份脸上功夫,羽云歌就比羽云阙差得远了。
羽云歌喃喃开口:“昨天叔叔多饮了几杯,记忆有些模糊,若是做了什么失礼的事”
“歌夜昨晚一直在院中休息,竟不知宴席发生了什么,不过无论皇叔做了什么,想必都是人逢喜事一时开心,不过醉后失言而已,若是有人乱嚼舌根,我一定狠狠责罚他们。”羽歌夜说到最后一句,已经声色俱厉。
羽云歌竟骇得退了一步,昨晚说过什么,他恍惚有些记忆,羽歌夜这句警告,不是说给那些不存在的“嚼舌根”,恰恰是说给自己。三十年心门紧闭,不过是骤然重逢,怎么就被几杯黄汤乱了心思,做出那些不堪举止,被自己侄儿耻笑,羽云歌皱紧眉头,十分哀伤,几乎摇摇欲坠。
看到羽云歌这副样子,羽歌夜简直不敢相信,这位被景帝推上神坛的宝芙瑞祭司,就只有这点斤两?景帝是让他送死还是送死还是送死?就凭唐莲若的老辣,唐星眸的妖孽,还不把他吃个一干二净?
“叔叔也不要太忧心了,事情已经过去,没有谁会记在心上。”或许出于怜悯,或许是为了掩饰,羽歌夜温言劝慰道。
“你安慰我的样子,真像修意。”羽云歌心里大受打击之时听到这么一句暖心话,不由就说出了心里所想。
羽歌夜截然色变:“皇叔,你如今也是几十岁的人了,什么该抓住,什么该放下,难道都没个主意,竟要我一个孩子来说吗?”
羽云歌却被这番话打击清醒:“你训人的样子,倒是很像皇兄。”羽歌夜神色稍霁,虽然这两句夸赞有些轻浮,但是连起来还不算太过失礼,没想到羽云歌接下来的话,却让他更加愤怒,“此地只有你我,你都要说话做事顾虑周全,不肯留下半点把柄吗?”
“皇叔这是怎么说话,非要让我把那些不堪入目的事儿放到明面来说,什么叫做不留把柄,皇叔真该好好掂量掂量。”羽歌夜冷声怒斥。
“昨夜唐突是我失礼了。”羽云歌惨然笑道,“真是连心里想想,梦中念念都不行。”
“你心里想梦里念的那个人,是我的母君,是我父皇的正宫凤君。”羽歌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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