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话,就说歌夜要为皇兄,去开疆拓土,收服天下!”他缓缓伸出双手,一股和煦却不容抗拒的风,生生将面前的一万甲士分出一条道路来。
他接过希奇牵来的马,回头看去,身边只有同样骑在马上的楚倾国,沈听河,希奇,还有被希奇抱在怀里,睁着懵懂眼睛看着他的羽苍梧。
“离开京城的时候,我身边只有你们陪伴,回到云京的时候,我还你们一个天下。”羽歌夜对身边并骑的三人说话,并未避讳周围这么多人,自信心表露无遗。
“座主此话,未免有些失言。”以银海心的隐忍,也忍不住说出一句讥讽。
“银岚下在伊斯梅祭司位置坐了这么多年,自然是有几分本领,不知道可有什么良言相告?”羽歌夜斜睨一眼,银海心不由语塞。
以羽歌夜刚刚展露的实力,管中窥豹,便可知道自己已经拍马也及不上这个年轻后辈。当年羽良夜若非走了阴招,这大隆天下或许还真轮不到他来坐。结果先帝临死,却亲手给自己两个儿子套上了枷锁,尤其是当今皇帝羽良夜,被迫封唐修意为太凤,他若再行当年之事,怕是堵不住悠悠之口,眼前这个霸道的青年,也未必会由着自己的皇帝哥哥两次拿捏同一个把柄。如今羽歌夜等若脱困而出,飞龙在天,如果要改朝换代,怕是自己来日就要仰仗他的鼻息活着。
想到这里,银海心猛然心生怆然,想他银族身为白翎帝血脉,也是曾执掌天下的族裔,如今却被拿捏得如此谨小慎微。罔他一世称雄,却如此患得患失,竟被一个小辈吓住。银海心刚刚露出几分狠辣之色,就被羽歌夜一直看着他的冰冷目光当头浇下。若是他早些有这个觉悟,或许银族还有翻身之日,景帝驾崩的机遇他生生错过,新帝登基的机遇他隐忍不发,如今面前这条真龙要直上九天,自己,怕是更没有机会为银族多争一口气了。
目送羽歌夜一行在一万大军噤若寒蝉的围观下,洒然离去,银海心面色几变,终究只剩下一声颓然丧气。
“爷。”沈听河提着马缰赶上羽歌夜。他经历生死大难,在苏醒前,羽歌夜就已经去了圣地,苏醒之后,才是第一次见面,脸上却依然宠辱不惊,好像差点命丧柴房的那个人并不是他一样,“听河无能,让爷担心了。”
险些生离死别之后的第一句话,竟是道歉,羽歌夜满心的愧疚,却说不出一句:“当年我写给你慎独两个字,我自己没有做到,你却做到了,你没有亏欠我分毫。”
“听河出身微贱,虽然身负大仇,却活的浑浑噩噩,全仗一些小聪明,支撑着活下去的勇气。”沈听河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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