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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均潜被这阵声音吵醒,看到眼前带着歉意的代驾。
代驾指着外面飘起来的大雪说:“要不您把窗关上吧,大过年的别冻感冒了。”
薛均潜关上窗户,把一切都阻隔在窗外。
代驾还在自顾自地嘟囔:“今年的雪下得真大啊,都可以堆雪人了。”
薛均潜突然被某两个字击中,所有的记忆像是突破了禁忌,潮水一般向他涌来。大概是喝了酒的缘故,他今天过得格外难受。他把脸贴在冰冷的车窗上,汲取着最后的清醒。
但是手不听使唤地打开了车窗,外面的雪飘了进来,落在他的脸上,又被温热的人体化成一滩水,顺着他的轮廓留下水痕。开口想感叹一句,却发现声音早已颤抖不止。
“好厚的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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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均潜当晚就感冒了。他平时不怎么生病,一生起病来便似被痛击了一顿,哪儿哪儿都不舒服。吃了几天药仍然不见好转,一把嗓子也沙哑得厉害。
他是年三十傍晚才回薛家的,到时院里已经停了一辆车,看来是舅舅他们先来了。
管家自听见发动机的声音便在大门口等着了,看到薛均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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