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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些年简直改了性,不仅不再出去寻欢作乐,还在家里设起了佛堂,每日要念上半小时的经来让自己的心静下来。然而他设佛堂做得也大多是表面功夫,虽说信了佛,却连一次妻子的灵堂都没走进去过。
老爷又问起薛闻:“薛闻那边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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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毕恭毕敬地回答:“他答应了要回来的。”
“嗯,还算让人省心。对了,好说歹说要让均潜回来,把他们俩的婚事定下来吧。”
管家在一旁不语,低着头也看不出脸上的表情。过了会,管家才说:“也别逼着少爷了,他这会正事业有成。”
老爷不悦地把佛珠捡起来套在手上,就要上楼去,却在楼梯口忽然说了句:“这么多年,越淑的事多亏了你。我也不会亏待你,但老刘,我们家的事,终究还是我说了算。”
大年二十七,新合作对象邀请了薛均潜和其他几个药业公司参加一个小型酒会,薛均潜虽然当天忙得晕头转向,但还是挤出时间把自己整理了一番赴约。
去了之后才知道自己的竞争对手里还有个大型药企,而且向来对腺体药业颇有研究。薛均潜陪着喝了一会酒,觉得室内越来越闷,便借口上厕所去外面透气。
他昨晚忙到只睡了三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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