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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俭眨眨眼,好半天才反应过来,然后开口说:“他……”刘叔没听清,只看到陈俭的嘴微微张开,做出一个口型,再然后陈俭什么都没说,很累一样,又沉沉睡了过去。
薛均潜就站在门口,也不进去,也不离开。刘叔向后看一眼薛均潜,觉得薛家的孽缘真是一代沿着一代。他走到门口拍拍薛均潜的肩,宛如青年时拍着另一个人的肩,叹一口比秋雨还要凉的气,然后说:“我来照顾他,你休息下吧。”
薛均潜对待刘叔像对待至亲的长辈,脆弱地问:“刘叔,我做错了吗?”
刘叔也没办法回答,他二十多年前被问过同样的问题,如今差不多的题目,他还是没能给出答案。他不是局中人,也并非审判者,因此答案对他没有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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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均潜拜托刘叔务必要照顾好陈俭,又不忘对刘叔说:“明早我给他送早餐过来,您不要告诉他是我送的。”
刘叔自然知道薛均潜的心思,点头答应,等回到病房,陈俭苍白着一张脸,眼睛连往日的神采都没有了,让人担心幅度稍大一点的呼吸都在为难他。刘叔俯下身问:“要不要吃点东西?”
陈俭摇摇头,问:“您怎么来了?”
“他让我过来的。你们这些小辈,比老爷子那会还能折腾。”
陈俭没有答话,刘叔便一个人自说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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