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翻新一下,才知道政府拖欠了很久的拆迁款。夫妇俩已经疲于讨款,毕竟谁知道猴年马月那些官才能想起这件事呢。
陈俭安置好以后,还想着留刘叔吃顿饭,但是刚搬了家连自己也顾不上,只好抱歉地跟刘叔说请他下次再来。刘叔摆摆手,说自己要回乡下养老,以后就不再回首都了。陈俭先是一愣,然后问:“薛闻他怎么了吗?”
刘叔这才想起陈俭在医院待了那么久,外面的消息是一点都不知道。
“郑术着了他弟弟的道,出车祸在医院里差点没救过来。薛闻趁郑家内斗,抛下孩子跑了。他跑了,没什么用得着我的地方,我干脆辞职回老家养老,”刘叔顿了一顿,“其实我也是老爷子当年在地下拳场捡到的,而且我十一二岁才出来闯生活,当然还记得自己老家在哪里。”
能见到的故人一个比一个少,陈俭免不了失落,连声音都低了许多:“您老家在哪?我总得去看望您啊。”
“南边,远得很,舟车劳顿的,一年去一次就行。再说,我们不是也可以打电话吗?”刘叔沉沉地拍一下陈俭的肩,还想嘱咐些话,却只说了句“你保重自己”,然后让陈俭先把房子收拾好,自己一个人开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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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俭在市郊的生活还过得不错,刘叔还帮他安排了个工作,就在幼儿园当助教。虽然做的也就是整理玩具,午休带带小朋友的工作,但是一天下来也很累很充实。这些日子他确实会时不时想起薛均潜,但大多数时候是在感叹自己没有薛均潜居然过得更舒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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