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七零八落,一味付出,营造出般配的假象,再多一个谎言,陈俭就要倾船而倒。
陈俭知道自己已经行至绝路,力竭瘫倒之际,他触到一丝冰凉的雨,像诀别一般又匆匆滑落。陈俭闭上麻木的双眸,想起他回国之前经常循环的那个梦。
障子门半透着的光照在陈俭脸上,陈俭一动不动,因他终于清楚地明白过来,那后面,什么都没有。
薛均潜把脱力的陈俭拥在怀里,肩膀微微地颤抖着,不知他是在害怕还是哭泣。
护士上前给陈俭打了一针葡萄糖,然后有人上来问,下午的手术还做不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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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均潜点头,但补充了一句:“等陈俭醒过来,让他自己做决定。”
然后薛均潜度过人生中最难熬的三个小时,在看到陈俭黑白分明的眼睛里不可估量的痛苦时,酝酿了三个小时的开场白就此作废。他先是慌张地站起身,可能因为起身太匆忙,磕到了病床的铁边。陈俭鲜少见到他如此笨拙的样子,不经意间回想起薛均潜上一次这样笨拙是因为他第一次去自己的花店帮忙,把颜料的颜色弄错了。装修的工人笑着说:陈老板上回也弄错过一次,你们在一起,两个人凑不出半个清醒脑袋。薛均潜和陈俭尴尬地站在一边面面相觑,然后不知道谁先忍不住了,”噗“地一声笑了出来。
陈俭痛苦地闭上眼睛,不愿再继续想下去。
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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