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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晟有天晚上哭到通宵,很饿,爬起来到厨房找东西吃,便听见大清早便忙活的佣人低声讨论着主人的八卦,话语中不免将薛晟贬低为低能儿。
薛晟不知道怎么回到房间的,对于那段时间的印象,只有“痛”。
浑身都在痛,脑袋痛,身体也痛,不论做什么都痛,可是请医生来也没查出毛病,薛延无奈,只好停了家教。整整半年,他都没有踏进这座房子一步。薛晟已经是弃子了。
薛晟夜里听见骨头生长的声音,像是要把他脆弱的皮囊撑破,他迷糊间想到“はは”,这个被他刻意遗忘的女人。他此刻无比想回到女人的怀抱,又恍惚想起是自己主动抛下了她——他与自己痛恨着的父亲原来是同一种人。
薛晟拿头不断地撞墙,撞得血从头上大片大片地流下,吓到了给他送饭的佣人。然后他被强制送到精神病院一段时间,仍旧是一个人,已经习惯了一个人。
在这个人人都不正常的地方,他显得尤为正常与安宁,这才是最适合他的地方。
薛晟在里面好好治疗,好好读书,等他终于不痛了,已经来到可以独立的十八岁,他变得身高腿长,整个人初具成年人的气质。
薛晟这时才反应过来,这就是他人生中必须经历的生长痛。不知不觉中,他已经度过了这段磨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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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晟开始变得符合世俗定义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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