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他逐渐冷静下来。
现在,他慢慢离开小亚雌红肿的唇,又忍不住一下一下地啄吻着,他松开禁锢住对方的手,慢慢滑落,贴在柔软纤细的腰肢上。
莱文给足了时间,足够宴绥将眼睛上的遮挡物取下。
宴绥没有动,他喘着气,努力让自己平复呼吸。
莱文静静看着他,眼神温柔,和那天晚上在卡莱酒店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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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呼吸交缠,莱文的鼻尖几乎贴着宴绥的鼻尖。宴绥已经知晓了那天晚上的事,即便对方仍然抗拒,莱文还是义无反顾地来了。
他没办法简单粗暴地猜测宴绥的想法,莱文很珍视宴绥,就像宴绥很重视他们之间的感情,也同样能理解宴绥的挣扎,他怕很多东西,雌虫与雌虫之间,不确定的因素太多。
莱文不会逼他,三天没见,他不知道宴绥的想法有没有改变,但如果宴绥真的自愿和那只雄虫在一起,就算赌上所有军功,他也不会后悔。
所幸,他是对的。
莱文又亲了亲宴绥的鼻尖,又觉得不满足地亲昵地蹭了蹭他的脸颊肉,转而含住,又是恶劣地咬了咬,舔舐着,弄得软滑的皮肤湿漉漉的,就连呼吸间的水汽都打湿了他的睫毛尾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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