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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东鑫兴奋盎然,黑色的休闲裤被身下的物件顶起一个不太明显的鼓包。宴绥没注意到,他站在原地,盯着雄虫的腰带,犹豫不决。
理智上说,作为雌侍,雄主的命令他是一定要听的,但宴绥此刻有些挣扎,他试探性道,“阁下,您…您可以自己脱吗,我、我还不太…适应…”
声音越来越小,宴绥没敢看李东鑫,将目光放在了他身后的浴缸上。浴缸上面铺满了玫瑰花,就算李东鑫沐浴时,让他在旁边服侍,有了那层花瓣的遮挡,他也看不见什么不该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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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东鑫眉毛一拧,他不悦道,“怎么,连《雌侍守则》的第一条都做不到,你想进教育所吗?”
宴绥脸色一白,他慌乱间解开李东鑫的腰带,眉尾泛红,眼眶迅速积攒出泪水,要掉到不掉的挂在眼尾。
被威胁的滋味不好受,更可笑的是,他连反抗的勇气都没有。
难道他不是很厌恶这样的雄虫吗,怎么因为被关进教育所就放弃了。
宴绥全程不去看李东鑫,尽量不去触碰到对方,最后终于缓慢的将裤子解下来了。
还剩最后一条遮羞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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