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幅度太大,导致身体里紧含着的玉势又往深处顶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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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玉势又粗又长,表面光滑,像是被药物浸泡过一样,散发着药香。宴绥费了好大的劲才勉强将一根都吃了下去。
身后的军雌贴了上来,宽厚的胸膛和宴绥的背脊严丝合缝的靠在一起,宴绥似乎能感觉到对方的胯有意无意地蹭着他的臀瓣。
玄关处安装了一面镜子,塔利亚眼眸含笑,他看着镜子里宴绥泛着春意的小脸,慢慢低头,炙热的呼吸打在宴绥的耳边。
戴着白色手套的手,贴着白嫩的大腿肉,手指灵活地顺着裤管往里钻,摸到湿漉漉的小穴,沾了一手汁水。
“绥绥,我以为你不愿意戴,想着如果你不听话,述职后便将你关进监狱,然后再随便寻个由头,把你带回家…”
塔利亚毫不掩饰自己的心思,直白地说着心中所想,他看了一眼宴绥粉粉的耳垂,张开嘴轻轻咬了一口。
塔利亚将手从宴绥的裤子里拿了出来,白色的手套湿透了,指尖还沾着缕缕晶莹的液体。
他松开被他咬出牙印的耳垂,感受怀里挣扎的力度越来越大,塔利亚贴着宴绥的脸,牙齿咬住食指,将手套摘了下来。
唇角不可避免的沾上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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