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陈可心却实在太紧张,心一横,把另一只手叠了上去,两只手一起握住赵明堂的那只手。这使赵明堂忍不住回头看了他一眼,二人四目相接,陈可心目光闪烁,赵明堂的脸上在某一瞬多了些从容笑意。
赵明堂扭头看向庄家:“老骆,人还在不在上海?”
老骆叼着雪茄,眯着眼理牌,打出一张,才把雪茄取了,缓缓道:“陈非,莘庄人,整个一个江湖骗子来的……侬哪能被他骗着?”
他这句话问得实在太有水平,一问邵文杰,二或问陈可心,三……或问赵明堂。
邵文杰急躁起来:“册那,搞艺术的圈子碰也没碰过,都说水深,啥人晓得加深,颠进去八百万,包女人啊好包十几个。”
徐耳听笑了,打趣道:“邵总,讲事体归讲事体,哪能又讲到女人了啦?”
给女人骗过,心里有创伤吧——陈可心这么想着,偷偷看向赵明堂。
“八万,”老骆打出一张牌,接着讲到,“不在上海了,估计逃到香港去了,之前他在打听香港的门路。”
“香港?”赵明堂显然有些意外,沉默着打出一张牌,顿了顿才接到,“上海人出点事体就跑香港的习惯倒一点也没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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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文杰敲了敲桌子,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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