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水再一次从眼角流出,染湿了床单。从12岁以后,赛赫特再也没有流过泪,而此时在这张床上,西里尔斯仅用一根阴茎就把赛赫特过去十几年里积攒的泪水捅得一干二净,尽管这些生理性眼泪并不是赛赫特能控制的。他的屁股被alpha的受掰开,露出后穴和被大肉棒狠狠疼爱的小逼,可怜的小逼被撑得又红又肿,却依旧咬着肉棒不松口。
西里尔斯看了一眼后穴,低声笑着说:“你的运气真好,我现在对后面这里没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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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应该感谢你么?”赛赫特咬牙切齿。
话音刚落,他再也听不清楚西里尔斯的回答,alpha的阴茎先是缓缓抽出,再猛然地插进生殖腔,beta只觉得腹中器官被顶到移位,阴道深处的G点被反复碾过,酸痛之中掺杂着异样的快感,渐渐的,让他升起一种飘渺的感觉。他的所感、所想都会通过身体相连的部位传递给西里尔斯,只因此刻,他们正在做爱。
此刻,西里尔斯只恨自己只有一根阴茎,天知道他多想把赛赫特身上的洞都捅一遍。beta体内的狭小的生殖腔和阴道,就像一个飞机杯似的,在药物引发的假性发情的作用下,努力榨干alpha的肉棒里的精液,任何性的刺激,都像是对生殖腔的鼓励,让它更努力地完成榨精的工作。后入式的深入性交让beta腹部凸起更加明显,甚至不用按压,只需轻轻一摸就能知道。
“宝贝,你快要被我操穿了。”alpha的话语粗鲁又强势,吻像是点点的雨滴落在在赛赫特的耳垂,最终,那个吻停留在后颈处,摩擦着beta的腺体。
alpha的标记下位者的本能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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