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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姚子楚似乎听懂了,他微笑着复述,“你是说,木偶下面连着木杆,操纵的人躲在舞台后面的水里?”
“嗯嗯。”黎亦卓赶紧点头,姚子楚的笑似乎有种魔力,总能让他的心定下来。
“好神奇啊。”姚子楚说,“那他们岂不是很辛苦,要一直站在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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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亦卓不曾想过别人辛不辛苦,不过他还是顺着姚子楚的话,“也……也许吧……等以后,我……我带你去看吧。”
“好啊。”姚子楚咧嘴笑了。
他一笑,脸上露出一个甜甜的酒窝,看得十七岁的黎亦卓心都醉了。
他一直记得这件事,可姚子楚却忘了。
黎亦卓锁好门,脸上又露出一丝得意的笑。他一边走向姚子楚,一边悠哉地打量他的背影。
姚子楚还保持着刚才的姿势,小半个屁股悬在凳子外,白皙的皮肤被木头边缘硌出一条鲜红的印。跳蛋上的润滑油顺着两股之间垂着的绳头滴下,地板上,已有几滴油渍。
但他好像已经不抖了。
黎亦卓坐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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