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却是虚浮无力。
星云教的武功十分奇特,运功之时必须呈打坐之势,与中原武林大相径庭,这也是为白道中人诟病的原因之一。现在如此横躺,自然不能把毒逼出。
那教主心乱如麻,已被他揭了面具,但全身无力,手只能微微抬起一点,根本无法拒绝。他自幼在星云教中长大,后来又登教主之位,脸从来未被人见到过,比之身体,更觉一层隐秘,如今被一个素未平生之人揭下,顿时大觉惊恐,这难堪较之被人脱光了衣服更甚,直觉便想捂住脸,但中毒已深入肺腑,连这小小动作也是万万不能了。所幸此时天色黯淡,已至掌灯时分,画船也似乎划到僻静之处,并无一丝亮光。程净昼神态痴迷,也似乎没看到他的脸。
程净昼分开他修长紧致的双腿,将他的腿高高架起,伸手去摸他的蜜穴,似乎碰到一样物事,那教主猛地僵直了身躯,程净昼却仿佛未觉,手滑到下面的蜜穴中微微触碰,似乎想要逡巡深入,却又不知从何下手,心底深处忽然起了一种极私密之感。
一夜夫妻百日恩。
原来做妻子的,要受这许多苦楚。此时程净昼情欲之盛,已然难以自已,心道:“我定会为你,负这一生之责。”
虽说是书生,也有几分蛮劲,指尖微一用力,顿时伸入内穴。程净昼只觉得指上忽然湿湿滑滑,那甬道也由阻涩而变通畅,心中稍定。但那欲望已经胀到极至,只有一指之孔自然难以进入。程净昼将他的双腿大大分开,几乎曲到不可能再分开的地步,那甬洞似乎才变大了一些。
程净昼将自己已经难耐的欲望强自挤进去,一撞之下,直没入顶,只觉身下的身体忽然痉挛,似乎受到极大的痛楚折磨。程净昼再也顾不得,猛地抽插起来。心里迷乱,明知似乎哪里有一处出错,却是难以自持,耳畔传来若有若无的呻吟,似乎苦痛万状,却是听不分明。
在颠倒的狂乱之中,忽闻极远之处有晨鸡啼鸣,一夜便已如此过了。
这四处垂下的帘帐中似乎隐藏了天下夫妻间裸裎的爱欲,不为任何人知晓。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