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自责。”心中微微一动,忍不住在他额上一亲,见他脸上瞬间红晕,眼睛一眨不眨地瞧着自己,又是欢喜,又是担忧之色,不禁微微一笑。
程净昼低声说道:“是我不对。我见着你时,便情不自禁,原先只道是中了毒,但解了毒之后抱着你时,还是一般的欢喜。”他心中怦然直跳,担心惹恼了他,却见他双颊飞红,竟有些羞涩之意,不禁心神一荡,轻轻靠近,在他嘴唇上一吻。
两人叙旧片刻,情难自抑之时,便亲吻一阵,均觉心中甜蜜,难以言语。程净昼万般欢喜痴迷,却是不敢越雷池一步。
13
那谢连环所用的疗法,乃是以上乘内力打通屈恬鸿诸穴百脉,只因教中之人不能近教主之体,又是解散了衣衫,裸身相对,十分亲密的行功之法,若非美眷佳偶,实是大为不妥,因此谢连环犹疑不决。既是程净昼愿意,自是两全其美。
因有良医在侧,只需以金针渡穴之法,便能短时之内习得上乘武功,只是金针艾绒,火烧针刺之苦却是不得不受了。
开始一月余痛不欲生,程净昼虽然咬牙忍受,却也日渐憔悴。屈恬鸿何等细致聪慧之人,自是一望便知事有蹊跷。但问他他却只说是随谢连环习些防身之技,再多却不肯说了。所幸过了这段时日,他精神渐好,竟然更胜往常,宛如脱胎换骨一般。
一日疗伤后,屈恬鸿忽然微笑道:“我原不愿你习武,只因江湖险恶,一习武便是踏入万劫不复之地,如今见你步法轻盈,竟是一派高手气度,在下有眼不识泰山,竟看不出程大侠根骨清奇,原是上好的习武之材。”
程净昼不由得发笑,咳嗽一声,左攥右握,抱拳为礼,说道:“有谮了。他日还请屈教主多多指教。”
屈恬鸿微微一笑,拉住他的手,只是凝目注视不语。良久方道:“你为我受的那些苦,怎地不让我知晓?”
程净昼呆了一呆,讷讷说道:“谢公子都告诉你了么?其实也没什么,只是针刺之时有些疼痛罢了。”谢连环是屈恬鸿下属,自是瞒他不过,但此时他身体几近复原,便是让他知道也无大碍。程净昼说得轻描淡写,其实那苦楚如落蚁穴,苦不堪言。
程净昼只觉得被握住的手忽然一紧,一滴泪滴到手上,不禁一惊,却见屈恬鸿脸上仍是微笑,缓缓说道:“我事后知道,也是一般难过。”
程净昼从未见他如此,心中只觉比针刺更为难受,一时竟是手足无措,手被他握住,便用嘴唇吻去他脸上水痕,嚅嚅说道:“我下次再也不会瞒你…”正踌躇之时,嘴唇已被吻住。心中一惊,却觉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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