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寄生种,他的出生是一定要用他的枯竭做代价的。
“陆墨……”
艾希礼伸手去按摩他的肌肉,被陆墨有气无力地推开了。她皱着眉回头看那两个神情自若的助产士,一向温和的表情现在变成了完全的无措,“请问究竟要等到什么时候,他现在很痛。”
“亲爱的夫人,这点痛算不了什么,如果可能的话,在医生到来之前您可以哄陆先生睡一会儿,要知道我们见过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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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出去……”
陆墨听到他的话感觉更痛了,开口赶这两个不说人话的家伙出去,真不知道之前那些在他们的帮助下生了孩子的女人是什么心态,反正他是很想在体力恢复的时候打掉他们的牙,然而他的体力直到最后跟他们告别都没有恢复。
听其他心理系的同学说过,人会选择性地忘记痛苦,一直在水课的半吊子陆墨并不知道是真是假,不过他确实在生完孩子的时候,完全想不起来之前自己经历了什么了——或许是麻药的原因,他的手在自己肚子上缝合的切口处来回摸了摸,完全没有感觉。
艾希礼在他旁边守着,深蓝色的眼睛下有淡淡的青色阴影,像是眼睛中的蓝色从皮肤里渗出来了,还带着点水。
“你哭什么,我都没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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