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相思”,那个“子”是指他还是这颗颗相思子,陆墨未曾问到答案。
她人走了,却拿这丑东西圈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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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信隔三差五地来,带着各地的花草树叶,香粉胭脂,然而陆墨并不知晓她人到了哪里。
他唯一知道的是,这几月间自己着了魔一般想她,不沾任何情欲的想她……有时,也会如今日这般想,是想将良宵分一半给她的想。然而,这种想是淡淡的,不是突然席卷那般浓烈,不是要摧垮他的那种强悍,只是温温吞吞的,一朝一日的,随着时间的延长,吞噬蚕食他。
陆墨躺倒在床上,唤人备了水,自己取出帕子将下身擦拭干净,又沉沉睡了过去。
不知道那女子沿路遇到了谁,也不知道她那般情绪热烈的人,会不会突然向对他那般,对另一个中原男子说出类似的话,中原男子会有一个比得上他的美貌吗?传闻陆小王爷,眉目多情,姿仪绝美,哪怕身子不行,美貌却是大家都认的。此刻他眉毛紧紧锁在一起,乌发散乱地搭在肩上,也不急着穿衣,也不打扮自己,也不与那些风流快乐的姊妹兄弟们约出去玩了,只是将手臂扬起,看着自己腕上的一串红豆,想着那日艾希礼局促的样子。
她说:“是王爷勾引了我,让我无法在乞巧节与大家一同祈祷,因此,我才如此手拙。”
陆墨刚想反驳她,便见艾希礼红了眼眶,陆墨被她的情绪感染,别绪倒能让人既痛苦又兴奋,他被这手拙的女子按回一床红被里,身下是红,床顶是红,在一片红浪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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