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的严洛不是一个纵欲的人,虽然贵为一教之主,他身边的床伴也不过只有海棠一人,只是为了解决单纯的生理需要,从未如此对一个人留恋不已。
他对苏夜却是几乎夜夜索取,似乎只要是苏夜,便何时都有欲望。或许正是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占有欲,才使得严洛如此想占有苏夜的身体。他得不到苏夜的心,就只能得到苏夜的身体。
苏夜在他身下欢愉的模样,使得他能宽慰自己一句,苏夜是需要他的,只有他才能给苏夜这样的欢愉。或许他于苏夜,除了这些,便什么也给不了。
他想给苏夜幸福,却发现只给了他越来越多的伤害,每日每夜靠着侵占苏夜的身体来麻醉自己,制造两人恩爱的假象。
越是占有,越是无尽的空虚,身体上的满足非但不能填满心里上的空缺,反而使得这缺口越来越大,越来越渴望能得到苏夜的爱。
☆、六十五 解镯
六十五解镯窗外的雪仍在继续,晚樱从外头回来不断的呵着手,待要推门的片刻从门纸上见了屋里场景便脸一红匆忙退出。
大厅内苏夜跨坐在严洛的腿上,衣衫凌乱散落在地上,两人身体以最原始的频率律动着,苏夜脖子仰起,汗珠顺着脖颈青筋流到胸口,胸前两点被蹂躏的发红挺立。严洛双手扶着苏夜的窄腰,背靠在太师椅背上,不断起伏的身体使屋内充斥着一股火热的喘息。
让人血脉喷张的场面正巧被晚樱撞上,正是年纪轻的少女年纪,见着这种场面岂能不想入非非,晚樱退出房间走到自己在苏夜房间边上的小屋时脸还是烫的。
想起苏夜今日为她去提亲,也不知成了没有。寻常人家的女子,都是男方来上门提亲,偏她是自己巴巴的找上男方,也不知传出去会不会笑话。都说江湖儿女布局小节,晚樱还是心里七上八下。秦苑对她从来都是以礼相待,并未有半点逾矩之处。也不知是喜欢她还是不喜欢她,或许秦苑对哪个姑娘都这样。
晚樱坐在妆奁盒前,看着镜中那张不施脂粉仍旧美艳的脸,一会喜一会悲,一时间难解难分。
入夜时分,晚樱见着严洛衣衫整齐离了兰苑才敢进苏夜的屋。屋内充斥着一股男人特有的麝香,让晚樱的脸又开始发烫。
低头拾起散落了满地板的苏夜的衣衫,晚樱走到内屋见苏夜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睡着。一条赤裸的胳膊露出棉被外,不难想象苏夜身上定是不着片缕。晚樱往日伺候苏夜惯了,该见的不该见的都见过了。今日却还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想着日后若是嫁了人,便不能如此伺候苏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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