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一招摆明了是与对手同归于尽,如果他手中是一把长剑,严洛若是不放开苏夜的手腕便会血溅当场。不过严洛并未将这根不起眼的树枝放在眼里,转身抱住苏夜的腰两人一起滚倒在院中雪地,本来是花圃的位置,土壤本来松软,盖上了雪更是柔软异常。
两人摔倒在地也没有摔痛,倒是严洛衣服上被树枝挑出一个洞,严洛也未想到苏夜剑法精妙到如此,能于绝境中反击,最终拼得鱼死网破。
“让我起来。”苏夜被严洛抱紧压在身下,后背一片冰凉。此情此景让苏夜不能不想起那日遭遇,不禁恨的直咬牙。
“也是,地上冷,我们进屋。”严洛今日可没有再在雪地上来一次的兴致,苏夜的身体刚刚恢复,这又是深冬时节,比刚下雪时不知要冷了多少,若是再来一次,定是要冻伤的。
严洛说着站起身,也不顾自己一身的雪,朝地上的苏夜伸出了手。
苏夜本来两招就被严洛制服心中极为不爽快,此时见严洛就那么静静站在那里,倒是一股说不出的温柔。便也没了气,抬手借着严洛的手起身。
回到屋里抖落了一身的冷雪,两人都围坐在火盆旁边烤着冻僵的手。这一到冬天,北风就冷到骨子里,两人还在雪地里滚了一圈,又都是怕冷的人,便似是默契似的,都围着这火盆坐着。
严洛的目光落在苏夜的手上,本来纤细修长的手颇为好看,却在手腕上留着一排锯齿样的狰狞疤痕,想起给他戴上镯子之前,这手本是完美无瑕的。严洛不禁有些后悔,早知如此,就算一直用海棠蚀骨香也不应该给他戴那个镯子,这疤痕当真难看。严洛伸过手,将苏夜的手握在掌中,手指摩挲着苏夜腕间的疤痕,“还疼么?”
“疼不疼都过去了。”苏夜不自在把手抽回,想起这镯子扣入腕中的种种痛楚,心头就泛起对面前这个男人的憎恨。这辈子没吃过的苦,严洛都给了,这辈子没受过的疼,严洛都做了。“到这个时候还来假惺惺的关心,严洛你收起这一套吧。”
本来是心疼苏夜的一句话,到苏夜那便成了假惺惺的关心,严洛有些无奈缩回手,手指上还留着苏夜的温度。
“再过些日子,就是年底,月华宫照旧例要举行宫宴,你便也来凑个热闹。”严洛淡淡出声,不是上次的命令,而是商量的口气。
苏夜一顿,想起中秋之夜的那次宫宴,场面极为尴尬,说是吃饭,最后连人头都上了桌。只是想起那时的人,海棠,杜寒鸣,现在都已经不在,连晚樱也不知身在何处,偌大的月华宫竟然一派寂寞。想到这忽然觉得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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