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有……奇怪……”问话的人扯了马缰绕了两圈,“若是见了他们,便告诉我,不管能不能抓到都赏银100两。”
“哎哎,知道。”老汉忙不迭点头,这赏钱够他拉两辈子的车了,也不知道是谁这么值钱。可惜他没那个财命了。
骑马的人叹了口气跟随行的人说道,“你确定之前在林子里见过他们?”
“见过,属下识得苏公子,哦不,是苏奸贼,他害的咱教主现在还昏迷不醒生死未知,化成灰属下也认得他。”旁边的人一脸愤恨,恨不得将那姓苏的直接撕了解气。
“我们那边看看。”领头的环顾一周,入目皆是一片单调的白色,说着便带着一队人马飞奔远去。
老汉抬起袖子擦了擦大冬天出的一头的汗,“好险好险。”
两个时辰后,马车吱呀吱呀回到了老汉自己家的宅院里,低矮的土坯房,笼着暖和的火炕。老汉进屋孝顺的儿子女儿便上前给扫了一身的风雪。“顺子,去把牛车卸下来,喂喂料,这一天也累坏了它了。”
“哎,这就去。”顺子是个憨厚老实的小伙子,黝黑的皮肤显然是常年的风吹日晒所致,一笑嘴边还有个酒窝,叫人看了就舒心。
顺子卸了牛的鞍子,把柴禾一捆一捆塞入简陋的木板仓库,拿开两捆柴禾后忽然发现一抹衣角隐藏在柴堆之下。“爹,你拣着啥了?”顺子知道他爹每次上山都有些意外收获,或是一个别人穿漏的皮靴,或是一件别人不要的衣服,捡回来巧手的母亲改一改,便都是极好用的好东西。
顺子边嘴里念叨着边伸手去扯,只听得哗啦啦一声声响,满车的柴禾都掉到了地上,两个大活人从车里起身,一左一右迅速跳下,转身就窜入屋中,把老汉吓得手上喝热水的碗险些摔了。
“你……你们是谁?”
顺子没看清那两个人影的模样,赶紧拿起院子里的镐头冲到门口,“爹,有贼!”
“老伯,你们不要误会,我们不是贼。”这时白衣男子开了口,一身衣衫已经破烂,脸上也被划出不少血痕,温和的相貌仍然给人好感。“我们只是被人追逃到此,想借宝地躲一躲。”
“老伯,我们真不是贼。”苏夜说着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摆在了屋里的木头桌子上。“我们只是想借宿一晚,不会偷您家东西的。”
顺子拎着镐头楞在了门口,看了一眼老汉,“咋办?”
“爹,我看他们……不像坏人。”一直在厨房做饭的闺女小翠走了出来,沾了油的手在围裙上抹了两上,伸手扶了扶头上唯一的一根粗银簪子,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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