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不允许任何人伤害他,这个命令是你主子下的,听清楚了?”
“奴才遵令。王爷放心,奴才决不有违王爷的旨意。”
能在王府当管家当了数十年的也决不是盏省油的灯,只消简单的一句话他就了解自己该怎么做了。
皇甫桦满意地点点头,放下轿帘吩咐起轿。此去宫中不知何事,若是简单聊及政事倒也罢了,自有四两拨千斤的老办法来应付皇兄,如若事关小雅,那皇兄也莫怪小弟无理了!
唯关此人,寸步不让!
藏了一个人在府中不是引人注目的大事,藏了一个绝色的戏子在府里也掀不起什么风浪,可堂堂的延临王为了这么一个不起眼的戏子弄得府内谣言四起,闹得百姓尽人皆知,将皇家的声誉置于何地,更何况延临王明年就要奉旨与右相之女结秦晋之好了,在这之前却传出他迷恋一男子到难以自拔的地步,朝堂之上议论纷纷,连右相都频频探问是否属实。再怎么放纵弟弟胡闹也得有个限度,从前他还小,横行街市倒也算不得大错,如今眼看就要成人了还做事不注意分寸落人口实,对皇甫家的声名和他自己都会造成很大的伤害啊。
揉揉发疼的额角,烨帝跟坐在下首跟他无奈地大眼瞪小眼地互瞪的小弟,痛感有增无减。
见鬼的老天爷是不是看他太闲了,才会如此善解人意地在他案头堆满了批不完的奏章之余还给他加点细支末节的鸡毛蒜皮去担心?桦儿也是,哪根筋搭错了嘛!
“桦弟,近日听人说起你府中金屋藏娇之事,而且藏的还是个男人,可有此事?”
“皇兄从何而知?”
“从何而知你就别管了,外面传得是沸沸扬扬,都说你延临王爷是爱美人爱到发了疯,连府中原先的姬妾都谴散了,还特地辟了一处幽所给他居住?你倒是为了他颇费心思哪!”
眼见被人偷偷告了一通恶状,皇甫桦除了嘿嘿傻笑外又能说什么呢。
“皇兄的消息灵通得很哪!”
“少来敷衍朕,你啊你,真该去听听朝上大臣们是怎么指摘你的。男宠但养无妨,若宠得过分了就是过失,你也是快成家的人了,怎得还不明白呢!”
“皇兄,我就爱他一个人,其他的我都不要。要成亲您自己成去,我不奉陪。”
本以为小雅已不在人世,娶个女人跟娶个母猪对他来说都没得差,听从皇兄的安排也无非图个耳根清静。现下小雅就在身边,再弄个女人来他还能有机会陪着小雅,光是元梦华那个死东西动动嘴皮子就够他这辈子都见不到小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