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豆饼

主年幼失语，皇后去后，再没说过一句话。”

小姐讷讷几声，“这、这样啊。”

被人议论的中心在林如英护持下走出寺外，她们出宫时乘的马车已经静悄悄停在寺外几步路上。寺外招徕生意的小贩不少，林如英娴熟地掏出荷包，一样买了一份，登上马车时手里已经拎了一大包吃食。

马车里，江衡云抬眼望过来，“阿翡，今天可有人惹你不快？”

江如翡屈膝坐下抱住膝盖，头放在双膝之间直直看着马车上小几，没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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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如英拆开小贩们售卖的吃食和玩具摆上小几，各色糕点和竹蟋蟀、小竹哨摆在一起，看起来十分凌乱。

江如翡挨个拿起来看过一遍，就像是完成了什么任务，重新低头看向地面。她身上半点人气也无，仿佛一个精致泥塑，一错眼就会失去所有生机。

江衡云手中握着的茶杯发出咔嚓一声。同样坐在车上的江朗眼圈发红，别过头去。

林如英对江如翡的态度已经习以为常，拿一卷布将杂七杂八的物事扫到一起，准备之后拿去丢掉。

“等等。”江衡云目光一凝，拿起里面一块糕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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