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晚上,潭书才知道祁孑译说的“可惜了”,是什么意思。
刚从饭局下来,应付完那些猥琐的秃顶老头,带着一身酒气接到封焰的电话。
“在哪呢。”
“天地,你那边好吵。”潭书手机拿远了些,说起话舌头都打结。
“又喝酒了?定位。”
挂了电话,潭书把定位发过去,坐在街边的木头靠椅上,烟越cH0U越晕。
封焰来得很快,一根烟的时间。
不知他从哪捞出来一个保温杯,上车就递过来,还给她开了盖:“温的,喝了。”
她今晚喝了好多酒,喉咙像被糊了沙粒,讲两句话就g得不行,捧着杯子喝了一大口,咕噜咕噜咽下去,舒服不少。
正要喝第二口,封焰出声让她再喝一口,她就再喝一口。
封焰看在眼里,这罕见的积极劲,招他稀罕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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