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再度被打开时,气喘吁吁的石头已经把人参带了回来,那刘老板果然见钱眼开,前一刻还骂着是谁扰他清梦,一眼看到金枪,便换了个人似的亲手把千年参奉上。骆大夫眨了眨眼,没想到眼前这几个人说着就把人参弄到了手,连忙吩咐知孝煎药,自己也回到床边做起了准备。
一夜不眠,骆大夫挂满汗珠的脸在走出房门时终于稍稍舒展了一些,随后跟出来的姜九此时却一步堵在了他身前,刚要开口,却被抢了先,“先生莫不是要灭口?”姜九听到此话解了手上的力,倚靠在门柱上等那老头的后话,“老夫不才,倒也有些听闻,知道那白虎的来由,倘若动了半点邪念,也大可不必设法施救,倒不论悬壶定能济世,医者必怀仁心,我骆某人虚活六十载,是非曲直倒还分得清。不过若是扯上官家怕是要有大麻烦,老夫劝几位乘着这天还没大亮,速速出城,小兄弟的伤已无大碍,待我抓几付药,找个僻静处静养一段,方得保全平安。”
姜九听完,倒是连个“嗯”“啊”也没有,伸着懒腰走出大门,左一脚右一脚踢醒了趴在车上打盹的石头和猫爪,“还睡,快把屋里那俩小子弄出来,走啦!”
☆、第五章 拜师
直到苍远的脸渐渐有了血色,呼吸也匀顺了,小草才在摇晃的马车中昏睡了过去。石头盯着小草额上的那块膏药,怎么看怎么觉得好笑,但低眼又瞧见小草手中还紧紧攥着苍远的衣角,直觉得这两兄弟患难不弃,真是情深义重叫人甚是羡慕,当即脱下外衣盖在了小草身上。
石头估摸路上还要点时间,乘小草睡着,他把身子往姜九身边挪了挪,轻声唤了句,“师傅。”姜九知道他要问什么,连眼睛都没抬一下,只继续抽他的烟。石头见惯了师傅的不理不睬,又凑近了一点,“师傅,这小子什么来头?”见徒弟锲而不舍,姜九这才悠悠的吐了口白烟,“没来头。”石头皱起眉,一脸都写着我不相信,“没来头你舍得用那枪头救他,要是我你救不?”石头虽然看上去憨憨傻傻的,但心思细得很,跟在师傅身边这么些年,看师傅吊儿郎当整天不是醉在烟里就是醉在酒里,可每每对着那枪头就像变了个人,他怎能不知这枪头对师傅有多重要。“要是你,我就一脚踹下车,省得留在身边天天惹我烦心。”姜九说着把烟枪往脚边狠狠一磕,震得石头后脖颈子一阵凉。师傅倒不会真的把他踹下车,只是真惹烦了,说不定那烟枪就要磕在自个儿脑门上,于是石头以超乎他体态的轻盈迅速安静地挪出了危险地带。
小草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暗了,他不知道是被谁从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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