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小子当头就是一下子,一棍把他拍晕在地。其他兄弟也不含糊,一人抱住一个扭打起来。之前萎在一旁傻眼看的老乡们也不知道突然被哪来的灵光闪开了什么窍,随手抓起草鞋垫拱了上去,打不动就直接往身上坐。一会功夫就把那姓裘的小弟们统统拿下。
苍远一只脚踏在那姓裘的背上,从后面撇着他的右手。那姓裘的块头虽大,但脑袋被打得嗡嗡作响,又被掐住了脉门,身子半分也动弹不得,可嘴里还是喷个不停,“你们延误军情,可知这是死罪!”
“像你这样强行征粮征兵,简直是草菅人命,一样是死罪。”苍远指着一旁的百姓,手中力道又大了几分,把那姓裘的掐得一阵乱叫。
“这位好汉,现在杀了他也没用,粮食都被他们运走了,这一镇子的人怕是……”那赵老汉柱着拐杖走上前,此话一出,所有人的脸又都蒙上了灰白。是呀,他们来邵岗不是以武会友来了,本想着入了白城,起码能讨口饭吃,可现在把这镇子反过来都磕不出粒米,城外还有几十口子等着,现在又添了几十张嘴,情况反而更严重了。
“你们把粮运去哪了?”苍远微微皱起眉头。
“哼,”那姓裘的被打得一副狗熊样,且还有几分当兵的硬气,吐了口血水,“当然是送到阵前,这十里八乡征的粮会先汇到崇蒿,小王爷亲自坐镇,你们别想打什么歪主意。”
小王爷?难道是禅王的独子单非!同为三门国将,几家却都鲜少来往,一来距离相隔甚远,二来也为了避嫌,不过苍远年少时对于两家的事还是有些耳闻,那单非跟自己算是一辈,年纪跟大哥差不多,同属第三代的还有锦家的锦荣和锦珏两兄妹。想着太祖开疆的时,三门老一代并肩奋战,多少豪迈,可到了他们这一代,苍远只是隐约记得几个名字。可这一刻想到单非,倒并没有多少感怀,只是想到当年云重关之役,单家也有所牵连,现如今又在封地上纵容官吏致百姓于水火,胸中不觉有股情绪翻滚。
“王鹏,先让外边的人进来安顿,我们,去会一会那小王爷。”
从猫爪手里接过缰绳,又把五花大绑的裘户扔上马背,苍远带了几个人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