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药,走近一看才发现单非牙关紧咬,额上挂着豆大的汗珠,黝黑的背后一团血肉模糊,看来真是伤的不轻。那大夫倒是熟练得很,在伤口上涂上药膏,用布带包扎好,又交代了两句,就退下了。
不多会,估计是药膏起了作用,单非脸上的表情舒缓了一些,抬起头才发现营帐里多了几个人。但身上的伤不容他做出更大的动作,于是趴在床榻上,苦笑了一声,“小兄弟,你还真守信用,不过我这……呵呵,让你见笑了。”
“还不是因为你!不然小王爷也不会受罚。”裘户这会才真身附体,也顾不得几天前才被眼前的人狠狠教训过,当即冲着苍远发起彪来。
“裘户,休得无理!”单非还想伸手,可一动就牵起背上火辣辣的疼,于是又老实的趴好,“不说我也知道,你们会那么做都是为了我,都是想单家能打胜仗,但强征兵粮实在是有欠妥当,若是闹得百姓怨声四起,我们不是要腹背受敌,民安是大计,相比之下我挨这么两下根本不算什么,这次还多亏了这位小兄弟,我们才没铸成大错。”
“言重了,在下守约而来,如今战情紧急,还凭小王爷差遣。”
“小兄弟不必多礼,今日却有不便,稍候让裘户先带你们在营中安顿,待明日我好些了带你们去见我父王。”单非还想多说些,但实在有些气短,只能先做此安排。
苍远见状也不便多留,拱拳告退,便随裘户出了营帐,想到明日就能见到禅王,当下觉得应该好好盘算一番。
第二天再到单非帐里,他已经能坐在床榻上,若不是之前亲眼看过他背上的伤口,苍远几乎要断定昨天那是一场戏,看来只能解释为眼前这人体壮如牛,恢复神速。
单非的神采也恢复了许多,见苍远几人进来,甚至还笑了笑,“小兄弟,你来得正好,快进来,我父王一会就到。”
“小王爷,你的伤?”立在一旁的王鹏实在有点忍不住。
“哦,这个,呵呵,我从小被打惯了,皮实的很,好的也快。”说着竟然抬手搔了搔头,没一点架子不说,直爽的样子还让人感觉亲近了不少。
“这几位就是你说的在崇蒿遇见的义士?”浑厚的声音合着稳健的步伐由远及近,又扯得苍远脑中一根筋绷紧。循声望去,只见几人步入营帐,为首者两鬓花白,却步履生风,同为帅首,与父亲相比少了几分英气,多了些内敛的沉稳,若不是穿着军袍,苍远倒觉得他更像是个隐士。一路上听闻单家俸佛,才得了禅王的封号,老王爷平日多在白山的别院参禅悟道,也难怪会有这种感觉。但念佛这种事对于带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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