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战士里外三层的围了个圈,在这圈里有三个人一匹马,断山猫单手扯着马缰绳看着她,猫爪的双手空空的托在身前看着她,自己裹着那居的旗帐躺在地上,但更夸张的是那只马,竟然口吐白沫的躺在她脚上,怪不得会那么疼!
“怎么会?”苍远拨开人群,只一眼就觉得脑门子有点发紧,这可不在他的计划之内。说话间已经冲到苏哈娜身旁,“你没事吧,那居那边……”
“我作证,不怪小猫,是那丫头自己往马肚子低下蹦的。”断山猫这才晃过神,手上使劲先把马挪开。
苏哈娜狠狠赏了断山猫一记白眼,然后咬着牙把头扭向苍远,“扶我上马。”不用说她也知道,以两军目前的对峙阵仗,在经历了刚才的一切之后,如果她不及时现身,那居的军队一定会不由分说地攻打过来,更何况那支军队里还有克鲁巴。
苍远二话不说抱起苏哈娜扶她坐上一匹白马,现在说什么做什么都无济于事,那明显移位的脚踝和挂满汗珠的苍白脸庞代表着什么,他很清楚,但当下偏偏不是可以把敌帅受伤当作幸事的非常时刻,因为身后就是因为那意外之伤而变得千钧一发的战场。
会选择这样的时机做这么冒险的事情,苍远不是没有过考量,但直到他朝着苏哈娜头顶上那面可谓是最佳道具的旗帐射出铁弹子的时刻,他都几乎把控着一切。可是此时此刻,看着身边那具轻颤着的女子的身躯,希望猜出她会说什么,才发现自己没半分把握。
“不用担心,我会命令大军退回去。不过这次的条件,你们要照顾我直至伤愈。”苏哈娜的声音比平日又低了几分,吐字间还伴着喘气声,却周身散发出一股大将之风。
洛萩的阵线从中央分开一条通道,两人骑着马并驾齐驱的走出来,在依稀分辨出这二人的面孔之后,已如在弦之箭的那居阵中又掀起一片喧哗之声。而那如同滚雷一般的隆隆之声,却在苏哈娜扬起手臂的同时化为寂静,“克鲁巴,带大军回营!”
吼出这短短八个字,几乎耗尽了苏哈娜仅存的气力,握住缰绳的双手因为疼痛而无法控制的剧烈抖动着,但还是挺直了脊背,全凭着念力支撑着看着克鲁巴回应的扬起手,看着大军分批地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