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凌王的礼物,单是听上去就充满了危险的气息,小草尽量控制着自己的语气,“那是什么东西?”
“不是东西,是人。”看着小草拧起的眉头,谢祈又故意在语气中加了几丝神秘,“不过是什么人我就不清楚了,因为是大哥找到的,自从柔姐姐怀上了龙裔,他无处疏解怨气,办起正事倒反而麻利不少。”
小草的拳头缩在袖中已经汗湿了手心,脑中一张张脸孔走马灯似的转了一圈又一圈,到底会是谁?
“喏,就在那里面,不过咱们先看会儿戏。”谢祈朝着门窗紧闭的大屋扬了下下巴,扯着小草的衣袖就往后堂。
蹑着手脚掠过窗下,突闻屋内细响,是一串咳嗽的声音,好像在梦境中出现过般似曾相识却琢磨不到边际,可是接下来的三声哒哒哒却如晴空霹雳直接击中了小草的心。
“你脸色怎么?”谢祈推开后堂的大门再回头,身后之人的脸色已经青白得吓人。
“没,没什么,祈公子先请。”
隔着屏风,前厅的一切尽收眼底,方才微弱的咳嗽声也突然猛烈得铺天盖地,那是一个锦衣华服却形容枯槁的男子,蜡黄的皮肤像鼓面一样绷着高耸的颧骨,像是被什么咒术从内掏空了生气。谢祈鼻子轻哼了一声,连他都看得出,这一切并非因为饥饿或疾病,原因只有一个——常年过度纵欲。欲吐心肺而后快的咳嗽暂且止住,谢祈才发现方才另一个声音的来源,是那男子右手握着系在腰间的一个铁块合手时轻击左手玉扳指的声音,带着规整的节律,哒哒哒,看来是经年历久已经养成了无意识的习性。只是那铁块分外惹眼,因为寻常公子那个位置戴的通常是玉佩,而且那两寸长一寸宽的朴素形状怎么看也不像是腰牌。
“他手里那铁疙瘩什么玩意,难倒是暗器?”
“那是漆印。”谢祈只是随口那么一问,没想到小草会答,转过头才发现小草的脸已经恢复了一贯的宁静,继续轻声述说起关于那个男子和那个漆印的故事,“他是卧丘马记染料坊的东家,当年为了与别家染料坊区分,老东家把马家所有货物的纸封都换成了漆封,那个漆印就是为了在漆封上烙下马家的标记。”
洛萩最大的染料坊谁人不知,只是那个走遍洛萩各地的马头远比它那个足不出户只剩下半条命的当家有名气。“那个马头我倒是知道,可是爹为什么要把他送给你?”
“他是我原来的主人。”为什么会那么熟悉,因为那个马头对于他还有着另一层含义,被烙上马头印记的东西属于马家,当那段尘封的记忆鲜活与眼前,后腰上那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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