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候在上山的入口处。
“父王。”
自从上次白城脱困,禅王就再没迈出过他的禅院,甚至是单非大婚之时,他也没有露面。用他的话说,世事之于他只剩凡尘之扰,已无再多挂念。单非单膝跪在马前,抬起头时却发现禅王淡薄的眼中一片虚空,他来接的不是亲人,不是敌人,而是他在这世间最后要偿还的罪孽。
三人落座禅房之中,锦荣也破天荒的没有带上鹫,这场仗到了这个的时刻,纵使他的身体早已不堪重负,也只能靠着一份执念挺住。看着闭目安坐的禅王和搔足挠心的单非,锦荣勉强的扯出笑意,淡淡的开启了话题,“禅王想必已洞察天机。”
“老夫肉眼凡胎,只是知道该来的总会来,霍擎天死了,齐暮廉死了,如今锦卿耀也死了,老夫之所以没有把那些事情告诉非儿,是希望一切都在我们这一代终结。”
“可惜结果不是你我能说了算。”
“如果先祖能明白这个道理,或许今日又会是另一番天地。”
凝望着禅王安详中看穿因果的宁静,锦荣突然在心中嘲笑自己搞出的那些无聊把戏,不用再耍心计,不用要挟威逼,因为眼前的人已经决定,他早就决定要公布谜底。
“老夫知道你在找一件东西,它是我们四家的一个协定,可是由于各自的考虑,霍家自始就选择了放弃,齐暮廉也只是从旁人嘴里听到了只言片语,你们锦家守护着开启它的钥匙,但是除了老夫已经没人能清楚说出它的来历。”
话说前朝末年,当时的洛萩还不是如今的模样,除了势力最大的绥洱以外还有居拥其中的几十个小国。那时太祖与霍川同为绥洱朝中重将,二人虽身居高位,但对当时永帝的□和一年到头永不休止的战乱纷争已是忍不可忍。一年深秋,二人跟随着永帝来我白山祭天,偶然听闻永帝询问星象,希望开春再度向北出兵。太祖念及数以万计在以往北伐中活活冻死在严寒之中的士兵,与永帝起了争执,最后在一阵混乱中失手杀死了永帝。
当然这不是后人所听到的故事,因为弑君是灭九族的死罪,而当时在场的碰巧只有霍川和身为祭祀的单家先人。出于自保,义气,以及希望能借此机会推翻□的心,三人权衡之下,最后在祭坛之上联手演出了永帝触犯天怒被卷入山谷的一幕。
最初的起义是由三家发起,但不久之后,为了寻求财力上的援助,他们就找上了被团围在一众小国之中,一心图谋独立安身的锦雕城。从此四家联手,起义军的旗帜横扫大地,所到之处,百姓纷纷揭竿而起,以破竹之势只用了五年时间就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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