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因为他知道那是为什么,就算不回头,他依然能清楚地感觉到,苍远的目光就停在他后腰上,炙热得几乎要穿透那块写满他丑陋过去的旧伤疤。
“阿远,”小草说得极轻,却像是在悠悠唤着天边的人,“你是不是嫌我……”最后两个字还没来及出口,就被后腰上陡然滴下的温热夺去了声音。
翻身坐起和站起转身的动作几乎是在同时,所以小草模糊的眼中只看见苍远的背影,想上前,想出声,却凝固了一般如何也不能。
“我,欠你太多……”
苍远后面是不是还说了什么,小草没有听清,因为屋外山雨骤降,大颗的雨滴砸在窗子上屋顶上,嗒嗒声顷刻间湮没了所有声音。苍远离开了,不像上一次那么匆忙,而是慢慢的,却始终没让小草瞧见他脸上的表情。透过窗子的缝隙,小草看见他并没走远,只是缓缓走出小屋,静静站在雨中。
你的亏欠和我的值得,就像这雨水来自何方又流向何处,怎么能说得清,我只知道它此刻下着,是苍天在哭,哭出你我的伤心。
一直看着雨停了,苍远进了屋,小草才合上眼睛沉沉的睡去,这一觉不知睡了多久,直到被一个噩梦惊醒。可那梦的内容在睁开眼的瞬间就被忘得无踪无影,唯一残存的不是画面,不是声响,只是一个感觉——冷,彻骨的冷。
“阿远。阿远。”唤了两声没人应,小草连忙支起身子,转眼瞄见院子里的桃树,又安心的放慢下动作。应该是去还马了吧,心里这么想着,却自屋外听见浅浅的马蹄声。
“阿远,是你么?”扶着屋门往外瞧,高高的篱笆遮着只看见一个黑色的顶棚。
“皇上让奴才来请公子进宫。”院子外边,是那个日前在宫中为小草带过路的小太监。
齐琼?难道是因为谢祈?可赦免的令下了,此刻谢祈已经离开樱都,有什么事当日不说,要再把他寻去?小草思前想后,却始终想不出,只得朝那小太监和善的点了点头,打探起来“不知公公可知皇上此番是所为何事?”
小太监一听这问,脸上突然惊恐起来,连忙摆手,“奴才怎么能知道皇上的心思。”说完,眼珠又来回转了一转,紧接着补上一句,“不过皇上没有下旨,只是让奴才好生把公子请去。”
小草看着那小太监的局促,面上表情又舒展开来,心道是,这皇上果然不简单,还算准了他最吃不住看别人为难的样子,看来还是要再往那宫中走一遭。
时隔数日,再度踏过那道宫门,放眼四周,一切好像被瞬间拉远,苍天是复叠九重的苍天,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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