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呐!”
“听到了吗?!你们这帮混蛋,放我出去!!”
不远处就是一张粘满厚厚油垢木桌,在油灯的照S下泛着恶心光泽。几个守卫正坐在桌边端着陶碗埋头吃饭,而艾切尔充满绝望的呼喊声就成了他们用以佐餐的背景音乐。
他们大多是二三十岁的青年,但说起下流粗鄙的笑话倒是和那些逛了一辈子妓馆的老p客们没什么两样。没洗g净,或者根本就洗不g净的制服紧绷在隆起的肚皮上,马甲上的纽扣岌岌可危。细麻制的长K其实会让皮肤刺痒得很,但他们并不在乎的样子说明早已习惯了这种粗糙的摩擦。而皮质的长靴更是破破烂烂,沾满泥泞,好在他们还没有人把鞋子脱下来,否则这一室有害的气T还要增上一种风味。
艾切尔看着他们完全不把自己当回事的模样绝望极了,细弱的喉咙也支撑不了他太久的喊叫,没过多久就无力地滑倒在铺了层稻草的地上,垂头丧气的样子完全没了早上和水手对骂的气势。
“我该怎么办?梅里泰利nV神呐,我究竟该怎么做才能逃脱送上火刑架的命运?”
他的右边牢房刚刚还有人,不久前被拖了出去,在一顿鞭子的挥舞下,那个可怜人奄奄一息地垂下脑袋挂在刑架上生Si不知。他左边的牢房就是那个害他关进来的那个男人,他一声不吭地躺在满是跳蚤的稻草上,也不知道还有没有活着。艾切尔愤恨地瞪了他一眼,但很快又为自己的不善良而感到惭愧。可在这个罪恶的城市里,善良是最没有用的东西,它只会把一个好人拽到坏人的世界里,然后被啃噬得一g二净。
“早知道,早知道如果来这里是这样的结局,我还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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