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的样子,坦科里德每次看了都感到十分得意。
「他有求于我,所以我对他做什么都可以。」
“艾切尔,你永远学不会服从,哪怕白天说得再好听,到了真的需要你出力的时候就总是这么不畅快。”
魁梧的国王带着北方人普遍的强壮,轻而易举地堵住了术士的所有推诿,三两下就扯下系得牢固的稠K,粗壮的手指探到细nEnG的腿间r0Ucu0。
“这个小玩意真是碍事,你如果再这么扭扭捏捏的,就不如把这一团多余的r0U割了喂狗算了,怎么样?”
微微B0起的r0U柱被坦科里德玩弄于GU掌之间,国王言语间的威胁让术士害怕得发抖。身T啃咬带来的疼痛在经历过烈火焚身后艾切尔完全可以暗自忍受,但唯独命根子被人毫不留情地扯拽时总是能让他痛不yu生地涕泪横流,腰软腿软得站也站不起来。
他不敢再抗拒,只能克制地贴着墙,任由坦科里德强壮的身T将自己完全笼罩,碧绿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着幽光,不甘心又不得不忍耐的神态是坦科里德最喜欢的cUIq1NG药。
“下次我给你配一个玩意儿把这里撑一撑,省得每次cHa进去都这么艰难。”
一根、两根、三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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