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带平底鞋,勉强遮住腿根的连衣裙在领袖口处都毛绒绒的,肤sE的束颈上佩着鲜花编成的装饰。他捧着收藏级别的红酒,千里迢迢地从走廊一路小跑过来,道“我这儿的小男孩儿倒不是很想您。但您屈尊降贵地亲临夜场,我还是向您表示热烈的欢迎——只有您来吗?我以为您最近和东方集团的大小姐走得很近。”
秋千从天顶悬垂至舞池,他侧身偎坐,随绞盘的转动而升起,修长又略带r0U感的大腿在纱裙中越摆越慢。真是只白羽丰靡,柔和温顺的天鹅,孤悬于空中,在无数追光灯密铸的利刃中舒展身T。轻薄的演出服装飘落在地,俨如一痕月光,秋千的细铁链勒进腿根,g勒出关节与肌r0U的走势,他缓慢地朝后折腰,反曲的身T线条似一弦琴弓。
白马兰注意到他闭上了眼,面部神情闲适而安宁。他并不惧怕升腾与下坠所带来的危险,只顾舒展张弛。浓黑的长发丝丝缕缕地散落,并丝丝缕缕地被他缠绕在指尖,回环g连的线条沿着他的手背朝上蜿蜒、游走,如古木与藤蔓的柔条。
毋需过多斟酌,白马兰已然明白这场歌舞秀的主题:伟大的泰坦神勒托之子,天地间最隽美典雅的男神,为主司艺术和科学的九位缪斯所竞相争夺的阿波罗,苦苦追求凡间nV子达芙妮,却不曾得到她哪怕一个回眸。
她对他从未有过Ai,悍然的事实如Si亡凿凿,阿波罗无法得到她哪怕一丁点儿的感动与温情。达芙妮是那样矫健壮美,那样青春盛大,却不会被任何方式打动,也从不给他回应。绝望的阿波罗拒绝接受事实,他故而将这个不Ai他的nV人想象成一棵永生的月桂——分明已经追上她了,指尖触碰到达芙妮的身T,只要再一秒,他们就会相Ai了。然而至高的、不可违抗的宿命却在此刻将达芙妮变成一棵树。她的双腿陷入大地,飘动的头发和舒张的指缝间生出飒沓的枝条,她柔软的皮肤逐渐冷y,怀抱间不再容纳情人的软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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