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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那家烂报社,一年能亏百来万,几次想脱手,可惜没有人愿意接盘,近年来转战融合媒T,试图通过互联网电子商务的营销模式以小搏大,也不知道怎么样了。上次听唐古拉提起她的报社,还是想要跨文化区地投放个什么新闻,版面费三万已经谈拢了,所有审核流程都跑完了,就差最后临门一脚时,对方忽然说要收点服务费,狮子大开口地要走六十万,气得唐古拉破口大骂,说‘我骟,这她爹的还要脸吗?’
见伊顿点头,白马兰失笑,表示自己会和唐古拉姨姨约好时间,送她过去,然后让姨姨和爸爸陪着她,如果自己那天没有安排,就和她们一起去。
有时候妈妈会很忙,日程表就是摆设,不能确定的事情,妈妈总是不会答应她。伊顿欣然同意,她对此从来都不较真,因为自己已经是大孩子了。
“晚安,妈妈。”伊顿把平板还给爸爸,抱着自己的毛绒小兔,在白马兰脸颊上亲了亲,黏黏糊糊地在她怀里腻歪一会儿,又去亲图坦臣,说“爸爸晚安。”
“晚安,宝贝。”图坦臣替她盖好被子,留了床头的一盏小台灯,轻轻拍了会儿她的后背,才跟白马兰出去。为着婚礼的事劳碌半月,今天被失窃案打了个措手不及,图坦臣身心俱疲。他将边桌上的婴儿监护器打开,轻轻合上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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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好吗?”白马兰笑YY地瞧着他,问“是不是累了?”
“有点焦虑。”图坦臣对她向来很坦诚,说“妈妈和老教母都说婚礼要如期举行,虽然有德尔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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