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路上看到有伙强盗带着他,看不过去,就把他救回来。”梁徵老实答道。
“四哥人真好。”容松真心实意地说。
“能治好他吗?”
梁徵这句话一问出口,容松脸色顿时如孩童闹别扭一般板了起来,“你看不起我们。”他外貌凶狠,若非梁徵与他相熟,这表情叫人看起来简直感到说不出的诡异。
梁徵正拱手想要致歉,“并非……”
“帮我找找我姐姐,请她也来看看。”
与高大健壮一脸凶相的兄长不同,容蓉是个娇小的女子。梁徵在丹炉旁找到她,与她一起回到少年躺卧的房间时,房外已经煎着药,里面容松正在往少年的面孔上敷着什么。
“你在搞什么?”容蓉问,走近的时候挽紧袖口。
容松为她让出位置来,“他满脸都是伤。”
“脸算什么?”容蓉瞪他一眼,再看少年身上的伤口也都被处理过了,才放松了神情,“不是什么奇怪的伤,你不是自己就能治好吗?”
“可我觉得很奇怪。”容松指指自己张开的嘴。
容蓉低下头去,伸手想让少年张口,但是少年昏迷中仍咬得死紧,毫不松口。
容蓉抽回手,“拆了他下巴。”
梁徵在旁一愣,“这个……”
“等会儿给你安回去!”容蓉满不在乎。
容松过来挤开梁徵,一伸手卡住少年的双颊突然用力,使其下颚关节应声脱臼,被强制张开了口。
“容兄弟……”梁徵还是很觉得不妥。
容松则像寻到宝一样兴致勃勃地把脸凑近去,两指小心翼翼从少年舌下夹出小小一片玉石来,端详片刻,又惊讶又迷惑。
梁徵也疑惑地看过来。
容蓉握着手帕来接过玉石,擦净了递过去与梁徵同观,“不是凡物。”
圆形的极为小巧的玉佩,除了被打磨得光滑以外,表面并不曾被刻下任何暗纹,单纯而半透明的玉材里封着雪白的絮。仔细观看,就会意识到它们正在玉石里如云彩般飘动。
梁徵震惊地对上容蓉的眼睛。
“我……从来没有听说过这样地东西。”容松说,已经给少年接好了下巴。
容蓉还在惊艳地感叹,举起玉佩对光而视,那片流云就更加明显。但她忽然恍然大悟似的,整个人一呆,突然觉得脏手一般把那块玉扔开,梁徵连忙接好。
“怎么了?”梁徵问。
“这是魔教的东西,我听说过。”容蓉没好气。
“咦,我就没听过。”容松对姐姐露出钦佩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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