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不耐烦,可还是认真地怀疑起谢欢是不是不会过来了。
然后忽然就有人进得门来。
蟒袍乌纱,笏板玉带,仍还是上朝时的打扮。过于肃然正经,以至于梁徵不是立刻意识到谢欢已经进来。明明他浓妆都去了,脸上便还是这些日来梁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