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在上,我梁徵今与谢欢结为兄弟,话不出口,众神仙明证。”
说罢拜了下去。
谢欢不言,但与他一同对拜下来。
起来时,梁徵随手扶了他一扶。
“话不出口,哪知你想的是些什么。”谢欢放开他手腕。
“不过怕与你啰嗦。你要盟的什么,我都跟你相同的。”梁徵说,双手将无双剑递了过去,“你我兄弟结义,权将此物,与谢兄做个物证。”
居然是用他的剑,谢欢一时没敢接。
“兄长不是真心么?”梁徵问。
谢欢迟疑片刻,笑而不答,伸手到颈后解了承天玉下来,又解了自己腰间玉佩的穗子来系住,过去给梁徵佩在了腰上,再把剑拿过。
梁徵低头拿了那块玉,“你……”
“不及你的剑好,先权作这样了吧。”谢欢说,“宁愿此后再不相见,不愿多生是非。但无论今后如何,此剑我再不离身,定然长记君容。”
华山崔嵬入云深。
山下河水尚未封冻,然山中高寒,呵气成霜,看着是下过了雪,只见梨花满地白,树枝上一条条挂下冰凌。
天寒,便萧然少人。
梁徵过山门时守门弟子恭恭敬敬地行礼招呼,并无人盘问他什么,想是师父还未雷霆震怒到对下面讲下来。
师父生辰在即,届时江湖各派定会来些人来拜寿,入门后才见华山上下正忙着布置。他这回耽搁太久,这些事原本该他有份主持,看来已经是推给几个师兄弟了。
猜想自己的坏名声多半已经传回山上来,梁徵尽量避开沿路同门,一路往上。
可师父向来在山顶琼台峰,就算直接往山顶去谒见,毕竟还是得经过峰前日月坪。越岫与水瑗长年代师父在此教习弟子,多数人总是聚集坪中,这里避是避不过了。
果然连羽第一个看到他,往他一指,大叫说:“四师兄回来了!”
梁徵只得过来与众师兄师弟师侄见礼,水瑗永远很愉快,把剑丢给连羽让他继续教徒弟去,自己过来与梁徵说话。
“怎么不见二师兄。”梁徵不见越岫。
“他回来就闭关去了。”水瑗说,“之前允许他下山,师父是以为这么多年,他的春秋之功已练成,怕不得下山动武。结果还是不成,差点当着师父的面发疯,师父把他丢回去修炼去了。”
“二师兄还是……”梁徵感到担忧。
“你担心你自己吧。”水瑗往他后脑一戳,“忙过越岫的事,师父可没忘了你呢。”
“师父还在生气?”
“我去和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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