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你怎么了?”梁徵走近来,伸手去碰他的额头,“哪里不适?早些歇息去。”
“我害怕。”谢欢只说,盯着梁徵腰上的剑柄。
梁徵愣住了。
竟不知如何答言的好。
“我害怕时,”谢欢不察他发愣,继续说,手指沿着自己丹田之处往下滑,“就压不住这股气。痛得要命。”
听他只是说痛,梁徵反而感到安慰些,按了他背,一道真气从他背后灌入,刻意寻探,是隐约觉得有道热气在他脉中,只是分辨不出什么来历。不得要领,就问:“什么时候开始这样?”
“生来如此。”
“你如今得空么?”梁徵问,收回内力撤回手来。
“怎么?”
“你得空时,我带你再去一趟氓山。小弟虽然无知,容姑娘应有许多见识。”梁徵认真地望着他脸。
谢欢推了推他,心内一宽,便觉好些,“不用。不如你来多住几日,镇镇这整城的煞气,我就好的多了。”
梁徵不当真,陪他一笑,“我今日先行,很快就再来。”
谢欢抬头一笑,“这回不送你。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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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山上时,如同谢欢所说,酿草已经大半枯萎。
水瑗还是稀奇地挑了尚含着几分碧色的来看,残香犹存。
“拿来泡水也不知道醉人不醉。”
“听说不会。”梁徵从谢欢处听来,“不止不醉人,反而有宁神静气之效。世上原来有这样奇珍。”
“饮酒之乐不就是为一醉,不能醉人,还有什么意思。无趣之物,算什么奇珍。”水瑗不以为然,又将他一望,“你听哪个说?”
“谢兄——谢欢。”梁徵老实答道。
水瑗似乎早已猜到,只是笑,拣出几片没干枯的草叶,其他随手弃了。
“三师兄用做何为?”梁徵问。
“我也不知道能拿来做什么。”水瑗道,“只是之前与越岫试着查当初承天教一事,托小连在江湖上多问那些前辈们几句。听说当年承天教教主扫荡江湖无恶不作,非要江湖各派奉他为尊,所以击杀各派高手颇多。但是有件事却与江湖无干。”
他看着自己丢进酒里的酿草。
梁徵猜了一句:“那魔教教主莫不是进宫偷这草?”
水瑗被逗得笑:“偷什么?他又不是你我,自然是抢的。不止他去抢,江湖上别的人只当他要做什么恶事,一拥而上追去皇宫阻止他。据说在宫中大战七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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