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满,两三瓣摇落下来,飘零入水。
梁徵只当他又是随口吟咏,并不答腔。
“贤弟可知为何常谓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谢欢冲他转过来。
梁徵陪他想了想,“花期短,水长流。”
“你倒解风情。”他居然认真来想,谢欢忍了笑,“不错,我想流水其志,奔涌沧海,百花其志,一朝争春。花落虽可同游,彼时却已春意将暮,纵相逢情浓,原来已尽。”
梁徵不明白他想说些什么,就沉默下来。
“春色正盛,讲什么春尽。我果真说不出什么吉祥话来。”谢欢笑着摇头,抱住自己双臂。
“冷?”梁徵搭了他一边肩膀,忽然才意识到夜风尚寒,“你瞧也瞧了,能编出许多话说。回去吧。”
谢欢似乎还有些恋恋不舍,梁徵不知道他是不舍眼前花色还是自己家,但不管怎么,他揽了谢欢从花树之上腾空越出时,谢欢没有出声反对。
两肩相靠,果然感觉到谢欢身体冰凉。梁徵就揽他近了些,下巴碰到额头,谢欢似乎笑了一声,不知道在笑些什么。
落地时他把谢欢往房里一推,“现在没事了,你赶快休息去。”
谢欢兴致已经起来,不仅不走,还回来搭了他肩膀说:“我看你学那魑杀掌。我对武学一窍不通,烈云不会怕我偷师。”
“胡来。有什么好看?”
“看看他们魔教武功有什么不一样。”
谢欢这么说,梁徵露出不赞同的神情来,“听说魔教虽然武功精妙,出手如神魔不可挡,但手段也简直不是人之所为。哪里是这样随你谈笑的。”
想想谢欢与魔教出身的烈云相熟,同他说魔教的不是似乎不好,谢欢更不见得听的进去,梁徵没有细谈,到这里就住了口。
魔教亡于三十年前,再之前武林险些要先亡于这一教之手。他未曾亲眼目睹当年江湖惨状,但师父常常提起。师父所说,自然不会错。
“你学都学得,我还看不得?”谢欢才不这么容易被说服。
早知没法和他争,梁徵放弃。
烈云来得比约的时间早。
看到院里摆了两张椅子,一张大概是给他坐着指导梁徵的,另一张谢公子则已经悠然自得地坐了,膝上隔着个暖炉子,就差把瓜果零嘴也摆过来看戏。
梁徵根本没管他,自己过来对烈云行礼,“前辈。”
“不用废话,我马上教你就是。”烈云收回惊讶看着谢欢的眼神,抬手阻止梁徵客套。
谢欢只看一会儿就走了神。烈云与梁徵间说的那些无异于天外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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