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用这布置真把他和梁徵恶心到死是很解恨的事。
谢欢知道她是解什么恨。
这一想,脸色就柔和下来,“姐姐对我好,这么些年,我心里是知道的。”
凌微不防他突然这样说话,就地停住了手里动作,想了一回,强笑道:“说这种话,你以后是不来了?”
“和姐姐说过,往后都不做这些。既然不做,自然再不用来。”谢欢还是像求她做事时那样,用极温柔的口吻说。
凌微低眉苦笑,“岂止不做,你这话,说得像是我们往后都两下撇清,再不相见了。怎么,你要洗心革面做个好人?”
谢欢顿时不服,“我本来就是好人!”
凌微走过来,指尖点着他眉头,“你啊,逢谁都只得三分话。从来都不信我,弄得我都信不得你。”
“我知道姐姐待我好。”谢欢仍是笑着说,“从前有得罪之处,姐姐念我们几年交情,都忘了吧。”
“哪敢记你的恨。”凌微说,双手放在他膝上,在他脚边坐下,靠着他。
与挽花楼中女子大多不甚避嫌,但也难得认真时这般亲近。可这回谢欢也没有起身离开,让她靠了。
“你就那么喜欢梁徵?”埋怨似的,她说。
“姐姐就那么喜欢我?”谢欢含笑反问。
并没有表现出被冒犯的恼怒来,凌微只是叹口气,“都随你。”
她并不知道全部,谢欢想,但是这就够了。
入夜后凌微去请了梁徵进后院来,送他上小楼后就退下。
梁徵果然在进门时被凌微的布置吓住了,一整间屋子的艳红,红烛金盏,帘幔枕衾都换过了,只差没往窗上糊红纸贴大字。
要不是看谢欢寻常服色正坐在房中,他险些掉头就走。
谢欢笑得厉害,“你不要怕,这里没花堂给你我拜。难得微姐姐能大张旗鼓取笑我一次,你让她耍去吧。”
梁徵有些无奈,没埋怨什么,闭门进来走近了他。
谢欢伸手紧紧抱住他的腰。
“你又来。”梁徵实在很不想艰难抵抗他的蓄意引诱,“以后时间长得很,何必急在这时。”
谢欢模模糊糊地说笑:“可惜你坐怀不乱柳下身,枉费我红拂私在杨府奔,原来是访孝廉封涉无心,何必我两次三番踏红尘。”
梁徵忍不住轻轻敲他额头,“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恨煞那鸾衾凤枕,恨煞那燕侣琴俦,恨冷清清孤单单,恨只恨我难成就。”谢欢继续撩他。
这回更容易听明白了,梁徵禁不住面红,双手在他肩上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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