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但说她不动,终于吐露真言。
于是她更加不肯离开。
其实没劝说之前,也是猜到的。
谢欢独自在房中坐了一会儿,对眼眶的肿胀有些绝望。碧纨看到也就罢了,对旁人可怎么说起。原没想到会失态至此。
突然那样贪欢,事后又没怎么清理身体,哪里都感不太自在,不过都是自讨来的,只得忍忍。怎样的疼痛都忍过,这一点其实不算什么。只是头脑随之昏沉,让他对自己极为不快。
甩开心中各样阴霾,他决定先去见母亲。
本想把无双剑留在房中,迟疑之后还是佩在了腰间,就这样去了后堂。
母亲刚起,正被伺候了梳洗。听见说他进来就回了头,“你要送碧纨走?”
谢欢跪地行过礼,才回答说:“是。母亲允了么?”
“有什么不允的。”谢夫人不直说,转头重望镜中,“赠了几件衣服首饰,又封了百两银子与她。总不会叫她嫁过去吃亏。”
和自己说得类似,谢欢发笑,过去接手了丫鬟手里的梳子给谢夫人梳头。
“你昨夜去了哪里?弄成这样才回来。”夫人问。
谢欢不答,谢夫人便挥手叫别人都退了。这是母子说些私话的意思,事到如今,也没什么好隐瞒。谢欢给她盘好了头发,扶着她的肩说:“我去见我意中人。”
夫人以为他玩笑,“什么时候了,还出去祸害姑娘。不如在家好好陪陪我。这些年你同你爹不睦,连同我也见不着你几面。”
“不是姑娘。”谢欢探手去妆台上挑花簪,“娘不知道。是位大侠,救过我的命,人良善得不得了,功夫也好,连长得,都是千里挑一的。我对他倾心已久。”
“说什么笑话……”夫人还要责他,但谢欢低头看向母亲,神色沉稳不似说笑。
谢夫人僵住了。
回过神来时,已用力把谢欢往旁一推,指了他就要骂,但平日温和惯了,居然不知道要怎么骂出口。指尖颤了半日,终于是自己颓然坐倒。
“我只道你爹冤枉你,无端将你打得恁般凄惨。谁知道你果真是如此的……不知廉耻。”
谢欢被她推在一边,倚着墙低笑,学她说话:“什么时候了,娘还同我计较这些。”
谢夫人扶额许久,果然是这种时候,什么事都懒得计较,挥了挥手,已是无力:“不孝子。”
谢欢并不辩驳,只默然走回她身边。
“你怎么还不走?”谢夫人低低地问。
谢欢正放轻了手给她簪上珠花,被问到就说:“娘不走,孩儿自然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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