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顶,闭上眼睛。
若放你那样孤独死去,叫我以后如何坦然生存。
从谢铭一家被行刑当日起,就像是欢呼与鼓声使天庭都被震荡,黄昏时便淅淅沥沥下起大雨来。这雨下得绵长,三日未停,连挽花楼的姑娘们恐湿了绣鞋,各个抱怨,都不愿出门。
整日闷锁房中听着窗外雨声,凌微也分外不快,倒允许了梁徵在挽花楼逗留。她自己每日来小楼探一回,但谢欢始终人事不省,让她总是失望而去。
他昏迷得深,对一切全无反应,容松非常苦恼于难以让他服药或进食,说是若不醒来就只有看他一天天更加衰弱下去,早晚也是难活。梁徵便陪在他旁边,除了继续借用承天玉神效,也用一口真气吊着他性命。
容松束手无策时,也忍不住问梁徵:“谢公子是不是真的想死?”
他不识人情问得直接,凌微顿时凶了一脸,但梁徵只简单说:“先不要管他。”
“不管?”
“就算他那么想。”梁徵说,“别让他他如愿。”
几日后乔子麟从关外过来,找梁徵同议正事。
关于枯雪湖情形,只说湖畔有少量以往未见的砖木残骸,可这不能具体说明什么,反正没见着烈云所能藏身的地方,乔子麟表示我只是一说。
梁徵想了想,“谢欢不久前去探过枯雪湖,等他醒来,可以问他一问。”
“这些日烈云全无踪迹,老实说,我觉得他可能真要等一个月满了才出现。”乔子麟耸肩。
“大师兄觉得他订这日期是何意?”
“讨厌打架。”乔子麟说。
这回答毫不可信,梁徵知道他根本没有思考,只纯粹代入自身想了想可能性。要求乔子麟提供意见大概本来就不太现实,梁徵只有自己说:“我想他可能有不能频繁使用武力的理由。”
“你居然在猜测他的弱点。”乔子麟一笑,“莫非有战胜他的打算?”
梁徵转移了问题:“师父如何?”
“我没回山,不过你也知道,阿瑗他们又解不开他那穴道,自然是我们走时的样子。一个月生不如死……烈云对师父是真怨恨。要是我真能与他一战,不能不报此仇。”乔子麟也是愤愤,“师弟,你不是对江湖上交待说要了结这事?”
“就当他满一月才来,那时不可叫他再下得了华山。”梁徵说。
他言语平缓,乔子麟手肘搭在桌上往他凑近,挑眉道:“说得轻巧?”
“向各大门派广发帖子,请那时大家齐聚华山。”梁徵说。
“然后重演三十一年前事?让魔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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