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但最终还是说:“难承君恩,难负君情,若不一一报偿过了,看来不敢轻生。”
梁徵笑了起来,“这是真话?”
“当成真话。”谢欢说。
梁徵本想玩笑一句,但心中诸事并未全然放下,说笑话就没有讲出来。
若是真话,对你用情一世,可就叫你长留身边了么。
“不过,”谢欢敲了敲床枕,“你可知床笫之间的话,都是信不得的。”
他倒是个没心肝的,一说就笑得出来。
“还不算。”梁徵想要正经些。
但谢欢一翻身,他就知也无处说什么正经不正经,重新贴身上去,再吻了谢欢耳后。暂不继续,就是询问。
谢欢缩了缩,也躲个不过。
“随你。”他开口说。
谢欢抬起身体,除下仅有的一层单衣。梁徵亦解衣靠近,手掌在他胸腹间滑动,抚慰般的力度。
知道梁徵担心他旧疾,谢欢说:“我还好。”
“不要那么重心思。”梁徵亲吻他肩骨,“……你我行这些事,都是夫妻之实,还当什么生人。往日种种,瞒我作甚?撇我作甚?”
他扣了谢欢不让人挣脱,又故意伸手下去撩动他。谢欢正好便没法开口反驳他话,唯有侧过脸往枕上埋进去,又被梁徵移过手托着下巴挖出来。
“我想要你好好活着。”梁徵说,稍微理顺他脑后的乱发,“为了我。”
因为他收回的手,身体暂时从温存的浪潮中被放开,却被身心更深处的焦躁俘获。
爹娘尸骨未寒,不曾三年守孝,反自堕于这淫事,真是……不可饶恕。孝义礼数,都一朝抛尽了么。
但说到底,这荒唐之事难道我一生做得还不算多?委身男子绝了血脉,早是不孝之至。背德忘义,身后自有清算,阎王殿前甘愿领罚。
且在生时先尽了活人之情。
梁徵忽然抬起他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问:“这是怎么了?”
手上有新鲜的伤口,谢欢在微小的刺痛中想起是刚才的失态之举。
他已经做出选择。
没有得到回答,梁徵似乎也猜到了,叹着气紧拥他,因为不可避免的靠近而使下体蹭过谢欢的身后,令他呼吸不稳。
“不要说话了。”谢欢说,“来吧。”
梁徵依从了他。
爱他何来。
虽然能够回答谢欢,但要自问,也理不清头绪来。
他的转眼瞧过来时,即使暗夜中仍有光华流转在眼底,虽不全是欢愉意,可其中颤抖的,难当快意的清澄之色,已足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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