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在他回头,容许人们得以片刻喘息。
“你杀他们……何用?他们知道什么。”梁徵拄着剑,站立得有些艰难。
谢欢的目光没有离开他,但也一直没有稍微往这边靠近的意思,独自远远避在能被他们的打斗轻易波及的范围之外。即使看梁徵受伤不轻,也没有移动分毫。
“哦?你知道?”烈云看梁徵。
经过方才一阵打斗,他像是不耐烦闪躲,身上已到处是伤口,但都轻微,至多只有一点渗血。
“你杀再多人,也是无益。”梁徵不说知道。烈云看上去根本不会因为有人说出来就罢手,何况仅刚才那一阵子,又不知结下多少怨仇。就算烈云罢手,旁人也不见得愿意罢休,还会再无谓牵扯上越岫……
“我想杀就杀,管他什么益不益。”烈云意思轻蔑。
梁徵已出现在他面前。
站立已是不稳,这瞬间的行动却是迅捷,松雪剑刺穿烈云肩臂之间时,烈云脸上犹带着凝固的,不相信的表情。
但梁徵的力道几乎在这一剑而竭,烈云下意识地把他扔开的动作并不甚快,他也没能避开。
烈云抢过松雪剑就要向他刺下。
“烈云!”谢欢在梁徵出剑时就张了口,及时在刹那间使烈云动作一缓,“你如果活着,一个个问,一个个找,总能找到人。你难道想有一天发觉自己杀了自己儿子么?”
“故技重施是没有用的,谢欢。”烈云对谢欢说,却冷冷看着梁徵,“我的儿子只会是和我一样的人。”
虽然这么说,烈云确实再次犹豫了。
“我告诉你你儿子在哪里。如果我说假话,梁徵就给天打雷劈不得好死。”谢欢说,抬起手来,“这样,你欠我一个人情。”
他这乱七八糟的发誓法让周围听到的人都难以理解,但是烈云反而认真而诧异地随他手指之处望去。
梁徵奋力睁开眼睛。
烈云识得谢欢多年,心知谢公子是天不怕地不怕——能在青皇身边做那些事,自然是声名性命都都不放在心上,在什么样的毒誓下说谎都一定是面不改色。但是拿别人发誓是另一回事,以往青皇要他承诺时,总叫他拿自己母亲起誓。烈云记得。
现在母亲已不可说,就只有梁徵。
烈云信了。
水瑗按下越岫的肩,不让他回头。
谢欢站得远,指的是水瑗还是越岫本不好说。但越岫原本背向这边,直视着烈云的是水瑗,表意似乎就很明显。
谢欢放下手臂。
烈云丢下了松雪剑,满目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