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圈,要向着崖底丢下。
只有在梁徵还活着的时候,只有在承天玉还在我手中的时候,才存在交换的价值。
我能猜到几分梁徵的师父为什么要死。
你不能舍弃的是什么。你还没有找到他,你必须得活下去。而梁徵是死是活,对你没有意义。
只对我有。
烈云舍了梁徵向他冲来,在谢欢还在做势要将手中之物抛开时,已经接近。
料来谢欢不可能真舍得丢了承天玉,梁徵尚且不知生死。
但谢欢没有继续虚张声势地晃下去,干脆地松了手。
烈云伸出手去想要接住。
只差一点点,如果他能容许自己也飞身向崖下扑下,也许就能握住了。
他用尽全身力气,前所未有地出了一身冷汗,才扭转了自己身体的平衡,没有因为过度的冲力而越过山崖。
承天玉已在他指尖前一寸瞬间消失,坠落于山中烟雾弥漫里。
一旁的谢公子脸上是恶意的,戏弄人的表情。
烈云稳住身体,立刻转身伸手掐住了谢欢,掐着谢欢的脖子,把他往万丈悬崖之上提起。
如果松手,谢欢就可以与刚才的承天玉一起粉身碎骨了。
谢欢因无法呼吸而显出痛苦之色,但一丝一毫也没有要告饶的意思,还是问他:“你到底想要什么?你还记不记得?”
喉部的压力使他难以发声,但口型还是明显。
“是你们逼的。”烈云手指收得更紧。
杀了他才解恨,但是杀了谢欢,没有人还愿意告诉他他想要知道的下落。
承天玉已经粉碎在华山中,他的时间不多了。
牙齿间已经因为恨意磨得咯咯作响,但烈云还是只是把谢欢掼在树下,厉声追问:“你怎么可能说谎?到底是谁!”
“你还记得。”谢欢歪在一边干咳,“你只是想见他一面而已。”
他已远远瞟到越岫正在将梁徵带往一边。梁徵失去意识了,因为他耳边再没有响起任何安抚的话语。也许梁徵已经死了——这铺天的惧意使他五脏六腑内都刀绞一样的疼。
“我如果告诉你,这一山的人还有活路么?”
“……我马上就回头去杀了梁徵。”烈云说,希望看到谢欢脸色继续下沉,果然比起威胁,更像是对能让他人难受而感到了痛快。他脸上怨恨、恶毒与焦虑夹杂,融合成的扭曲神色,让谢欢重新感到了陌生。
他还这么说,像是梁徵一定还活着似的。
“要我开口,除非你给我再不杀人的保证。”谢欢说,脸色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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