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如泡影,不敢接近。你应该远在峪珈山,怎么可能出现在我面前。
“都忘了我的名字了?”梁徵沉沉地问。
不。
晚来辗转,午夜梦回,晨起失神,无处不思想你的姓名。
只是滞留舌尖,不能出口。
我心里知道,也不应该告诉你我后悔。
谢欢往马腹又靠了靠,以借力站立,并汲取少许热度。
梁徵平稳的表情一晃,转为无可奈何的神色。
“拿你没办法。”那么说着,上前抱了他的腰,不由分说地扛回屋里,扔到床上。不算是温柔,但也绝无伤害可能。
梁徵自己并没有在床边坐下。
“你来多久了?”谢欢抬头问。
能在他衰弱昏迷时迅速出现,谢欢不相信这是恰好。
梁徵好像想了想,才大致说:“一个月。”
“怎么找到我?”
“这么长时间,我想找,当然找得到。”
“来做什么?”感到回到他自己的掌控上,谢欢找回自己的笑颜来,“就看着我?”
“看你不好,就回京城找了一趟容兄弟。听他说是某个门派中或是有可以治疗你的良药,反正再过来顺路,就去了一趟。”梁徵平淡地说,“你好多了么?”
如果是简单的门派,梁徵不会隐去不说,既然不说,多半是凶险。
“你与人动武了?”好在端详来,梁徵并没有什么伤。
但是脸色不好,不知是否天寒缘故。又或者实在只是因为房内晦暗。
“一点点,”梁徵说,“后来交了朋友。”
试图猜测其中惊心动魄,当然是无果。梁徵的目光拒人千里。
不对,是他自己拒人千里。
他要说话,梁徵先开口抢过:“不要道谢。我只是猜想你受苦,我自己不好过。你如果好些,我就走了。”
他当真转身就要走。
谢欢往床铺之外伸了一伸手。
梁徵离他床边尚有距离,这一伸手不全能够着他,谢欢急了,又不愿吵醒房中旁人,就只能低声叫了他:“梁徵!”
并没有一点要为难谢欢的打算,他要留,梁徵就此停步。
“都来见我了,还这样就走?”谢欢想要轻佻些带上笑意,但没能完全成功,最后几字几乎打颤。
梁徵转身了,靠近把手放在他肩上,看着他眼睛,依旧沉稳,“别怕,你想我留下,我天明再走就是。”
天明。
也许已经是足够他平静下来的时间了,即使别的挽留就要冲口而出,谢欢及时把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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